他点头微笑,“算是。”
我点点头,喝了口茶,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想杀靳初楼?”
“不。”他道,“昨晚只是误会。”
“光阴教与扬风寨的恩怨,我略知一二。”
光阴教主笑了:“我从不为已经失去的东西浪费时间。绿离披已经没有了,而以我的身体,也等不到下一枚绿离披长出来。我觉得,与其去向扬风寨寻仇,不如向岑大人求救。”
他的眉眼美艳,淡淡笑意如同清浅阳光,洒在花枝之上,直令人有繁花耀眼的错觉。
“好吧,明天起程去苗疆。”我放下杯子,道。
他的眼睛亮了。
“我要一辆大大的可以睡觉的马车,要许多的小说抄本,要好酒好茶,沿途要吃到各式美味点心。白天睡觉,晚上赶路。”我一一提出我的要求,说一句,他便点一下头,然后问,“还有么?”
“差不多就这样,想起来再说。”
我俩就这样计议已定,我随便收拾了一只包袱就准备上路,却被闵行之拉住告诉我要向皇帝辞行。我想了想,我给皇帝去那么远当差,必定有不少赏赐,于是乖乖等到天亮进宫去。
皇帝果然开心,褒奖我带病办差,忠心耿耿,赏了大堆的物什。光阴教主动作迅速,我所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
而杜经年知道了我要启程的消息,却差点没拿把刀逼我着我留下。
我只问他一句:“杜经年,你一辈子只待在一个地方,闷不闷?”
他愣了愣,然后道:“闷当然会闷,只是,要出门也不要去苗疆啊!”
“为什么?”
“那地方毒虫瘴气无数,你又从未去过,一不小心就没命啊!”
“就是因为没去过,才想去嘛!”
“你——”杜经年咬牙,“你不要命了!”
“光阴教主不是活得好好的?”
“那、那不一样,人家是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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