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坚持了三周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有学习的机会，现在能进最好的部门学习她就差要垂泪了。
没有经历过艰难没有人会懂那种绝处逢生的心境。
“有，有诚意。”
半晌，韩北北点头道。
连行长都要敬让几分的人现在在向她道歉，并且拿出了诚意，还是这么大的诚意啊。
正所谓否极泰来，她现在就是这个状况，她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酒吧门口的乌龙事件？
顾亦泽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欲转身带她回部门却又被叫住。
“师父……”
“嗯？”
“我想在调走之前跟楼下的人道个别。”韩北北说道。
毕竟她在楼下大堂实习了三周，不管以后会不会有交集这是起码的礼貌。
闻言，顾亦泽眸光渐深。
她实习的情况他不是不了解，帮人打饭还被烫伤，却没有对于脱离苦海露出很高兴的模样，而是真诚地对他说她还要与她们道别。
在韩北北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眉宇间展开一缕柔和但是很快恢复。
“去吧，回来到信贷部找我。”片刻后，他做出回应。
韩北北点着头下楼去了。
顾亦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深思良久。
如果之前还在对收她为徒的决定持怀疑态度的话，那么现在他想……已经没有了。
待韩北北道过别便去了信贷部，站在部门入口处她看到里面都是埋头工作的人，还有和韩北北看起来一样大的女孩子在复印机前忙碌。
那些便是其他学校送来实习的优秀学生，她们早就有了自己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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