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觉中;黑夜已至。
忙碌了一天,几人回到开封府,子时已过。众人直奔花厅;没有一个人准备休息;而包拯与公孙策也已等候多时。
迄今为止,掏心杀人案件已有三起。三起虽有共同之处;但所指凶手的少之又少。
“现在倒是确有一位可疑之人。”展昭上前,拱手作礼;缓而说道;“但都是猜测;并无直接证据。”
“哦?是何人?”包拯问道。
“朱振兴,一位大夫,开有一家医馆。他惯戴手套;不喜污物。”
展昭双眸微暗,稍作停顿,继续。
“后两起案件,朱大夫都有间接的接触。而且;朱大夫之前似乎有过不愉快的回忆,展昭认为,这很可能是其作案的导火线。”
说着;展昭看向张龙,对方立即会意,上前说道。
“展大人让我去打听了的,咳;据说啊,那位朱大夫之前被媳妇戴了绿帽,传闻儿子都是别人的。但不知是何缘由,百般周折后,朱大夫似乎原谅了妻子。那妻子也没有和私通男子再有联系。但事不过半年,一场大火将其妻儿烧死,唯独剩下了朱大夫。”
“自那以后,朱大夫就是住在医馆里了。那些邻里说的时候咋咋呼呼的,似乎有意在表明那场火宅并不是意外。”
“哦?”包拯微微挑眉。
张龙点头,继续:“因为啊,在火宅前的一个月,那名私通男子正好得病而亡。”
“倒也是巧了。”
“可不嘛。”
展昭想了想,说:“巧合多了,总有些刻意的嫌疑。”
“我也认为这朱振兴挺可疑的。”白玉堂摇了摇扇子,说,“我去葛家问了,这老家伙给葛家小姐看病之时,对于死者香晴也是格外在意。”
“朱大夫知道香晴和赵冲的事?”沈初一问道。
白玉堂说:“十有八。九知道。”
顿了顿,继续。
“朱大夫出入葛家小姐房间一开始是香晴引的路,后来朱大夫在葛家小姐面前说此丫鬟品行有问题,不用她接送。自那以后,就换人了。”
“品行有问题?”公孙策问,“可有问是何问题?”
“问了。”白玉堂回道,“那老家伙故弄玄虚,反问了一句——女子的品行,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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