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托腮,缓而建议道:“让耶律禅假意去襄阳王府谋事,然后借机会要看调军令。”
颜查散点头,接着说:“随后,便悄然跟着藏令的人。探出其藏于何处,便可悄无声息的拿走。”
怕襄阳王有眼线,所以展昭几人并未与耶律禅见面,而是继续让沈初一和草上飞做两方之间的传话者。
“就是这样。”耶律禅房间内,沈初一说出了展昭提出的计划。
“到时候,我与展昭、白玉堂会暗中跟随。”草上飞说。
耶律禅点头,应下:“那我明日便去。”
“哥哥,我也去!”耶律沁说道。
耶律禅说:“沁儿自然要去,你要在我身边我才放心。”
看来耶律禅并没有完全对他们放下戒心啊,不过也没关系,毕竟人心隔肚皮嘛。
“那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沈初一说完,起身刚要走,突地听见耶律禅一句。
“不是不放心你,只是不放心襄阳王。”
诶?
耶律禅解释什么?
而且,用的还是“不是不放心你”?
沈初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颔首,开门离开。
而跟在她身后的草上飞,却像是知道了什么天下的事一般笑得合不拢嘴。
直到回到自己商议的房间,草上飞还仍然笑得直不起腰。
“飞兄,你这是怎么了?”齐王关切地问道。
草上飞看了不远处的展昭一眼,笑嘻嘻地说:“要绿了要绿了!”
沈初一会过了草上飞的意思,立即就是一掌拍过去:“绿你个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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