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摆放处,那里有成堆的炸。药,我为什么不用?”
沈初一用得空的手的袖子擦干脸上的泪;给草上飞比了一个大拇指:“草大侠,你做得很好。”
白玉堂转头看了眼火势未减的高楼,砸吧砸吧嘴:“可惜了。”
“可惜什么?”沈初一问。
“可惜里面的五行八卦之术啊,我原本准备边破解边学习的。”白玉堂说。
“可别。”沈初一说;“小心把命都学习去了。”
白玉堂摊摊手:“反正你不是都烧了吗,我想学也学不到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展昭顿时了然。原来,这就是沈初一烧楼的原因。但的确也没错,没有楼,何来机关?又怎会送命?
“就是调军令,我们似乎拿不到了。”草上飞说道。
展昭却是摇头,说出了沈初一要说的话:“调军令藏于楼中,与楼同毁。我们得不到,襄阳王也再得不到。”
“对啊,这样一来,襄阳王就没有威胁大辽的东西了。”白玉堂点头,转而夸赞沈初一,“沈小妹,你脑袋挺灵光的嘛。”
沈初一故作谦虚地说:“一般一般。”
“可如果,五爷我与猫儿没有理会你呢?”白玉堂假设道,“那不是我与他都要一同陪葬给冲霄楼了?”
“我绝招还没用。”沈初一开口。
“绝招?”白玉堂好笑地问。
“我会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你们。”沈初一垂头,正色道,“你们不信,我就抹脖子。”
“诶诶诶,沈姑娘,剧本里没有这一茬吧。”草上飞都有些惊到。
“这样你们还会不理会我吗?”沈初一抬头看向白玉堂,转而看向展昭。
展昭却是在她看来后,沉声说道:“小鱼儿,日后勿要做如此莽撞之事。”握紧她的手,低声继续,“特别是,用你的性命做赌注。”
沈初一堆起笑:“可是你们,难道不是在做莽撞的事吗?”
这话说得展昭和白玉堂都是一愣。
沈初一继续:“包大人说过,我的话要多听。可你们去冲霄楼,连和我说一声都没有。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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