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快带安音去包扎伤口!”赵萱着急地喊道。
古年快速放下茶杯,大步走向安音,看到了她紧皱的眉头和左臂深深流血的伤口,不禁呼吸一窒,心一凛。
“谁伤的?”古年的声音冷入骨髓。
“我……我,明天再向您解释……对不起……”赵萱顿道,她,没有想好要不要说这件事。
古年冷冽的目光扫过赵萱苦涩的脸。
没再说话。
拉着安音离开:“回家。”
安音任他拉着,没有思绪。
回到白浅,古年带安音来到他的卧室,已有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孩拿着医药箱安静地等待着。
“白,为她处理伤口。”
叫“白”的男孩细心地为安音清理着伤口,缝针,包扎。
安音忍着痛,蹙着眉,咬着牙,抿着唇,倔强的小脸逞强得让人心疼。
古年一直坐在床边看她,面无表情。
她知道,他在不高兴。相处那么久,她可以轻易通过他面无表情的表情读出他的情绪。
古年的眸子,冬日的深潭。
就似浸在深潭里,他的寒冷直冲着她的感官。
他生气了。
“你在生气?”安音开口。
他没有表情的俊颜,她看着发寒。她不希望他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
他良久才开口:“你只要一个电话过来,我完全来得及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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