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卡布奇诺要选择用马克杯?我记得上次你好像也是这般。”不料这位江先生不直奔主题却跟她扯起这样的茬来,她耐不住性子问道:“既然江先生认识我,那想必找我一定有什么事吧。”
那位江先生又笑道:“都说了叫江楚。”
“那好,江楚,请问找我有什么事?”苏夏不高兴的沉声到,她没有兴致在这儿跟他打哑谜,明明不认识还装着很熟的样子,想到这就觉得窝火,明早就走了,怎么出这么一档子事,会不会是他认错人了,可认错人了姓氏没有叫错啊。
江楚仍旧玩世不恭的说到:“找你喝咖啡啊,难得遇上,还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苏夏很不耐烦的说道:“我习惯了用马克杯。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抱歉,我先走了,明天要赶早班车,我得先回酒店整理下。”说完便站起来欠身离开。江楚也紧跟着站起来:“怎么明天就要走了,不知是否还有下次机会来市工作啊?”
苏夏忍道:“这要看事务所的决定,我也不好说,不好意思,谢谢你的咖啡,我先走了。”
走出店里,苏夏不禁不寒而栗,会不会自己遇到变态了,搭讪也没有像自己这般傻的吧,不认识人家就跟着人家走,那人是欲擒故纵还是故弄玄虚?自己貌似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啊,美色?钱财?不是吧,这些跟自己根本不沾边呀,要不是看那人仪表堂堂的样子,她也不会轻易就信了。她不禁加快了脚步。
“浅尝辄止”咖啡店里,江楚待苏夏走远后,又坐下,脸上表情立刻收缩,面容冷峻,从口袋拿出手机拨通后,交代到:“陈秘书,帮我安排下……”
回到酒店。整理完行李,就爬上床。
算了,明早就走了,事务所安排的任务也完成了,赚的钱也到手了,就安心睡吧,至于在西街的那场戏就当作是个闹剧吧。
刚想入睡,手机响,提示新信息。
“明天回来吗?我去车站接你。”
苏夏不禁弯起嘴角,回到:好。
刚想把手机放到枕边,那个幽怨的女声又响起来,是宇天人事处的主任打来电话,告诉她因为事出有因还需要她在这边工作一段时间,事务所那边已经帮她联系好了。
于是苏夏也开始幽怨了,仅隔一会儿师姐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同样的内容。
好不容易恢复的好心情完全被打乱,就势打开音乐播放器,混合着'r那首rr。
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那名爱尔兰女子披着那么鲜绿的披风跨过六月的晨光不顾一切的奔向密林深处,她的目标那么清晰,只为找寻她的爱人,尽管她深知爱人已阵亡。
“我美丽的女孩,你是否愿意来到我的身边?我们将执手相爱到老。我将为你披上精致的礼服,让你看起来像女王般绚丽夺目,你的披风绿的那般悦目。”
“小伙子,我只能对你说抱歉,我不会嫁给任何人,我将避开所有男子的注视走向密林深处,因为我爱的人阵亡在著名的滑铁卢。”
这样悠长的旋律好似真从爱尔兰密林深处娓娓到来,一下一下轻敲着心房,那个古老的民族,爱尔兰民谣的发始地,究竟承载了多少传奇和歌颂,能唱出这样意境恒远的韵味。
想起便不由想起林浩,他听过pr的旋律,却不曾知道是出自,她告诉他那是个爱尔兰光头绿眼美女。
其实早在大一的时候,曾经蹉跎无数光阴阅过无数小说,钟情于某安姓女子写的《暖弦》,作者称为爱尔兰光头美女,也是那个时候注意到,那样集勇气、才华、美貌、个性于一身的女子怎能叫人不去爱?
总是在追溯他们俩20岁前的细枝末节,想从某些罅隙里找到共同点。
本是计划好的事情,或许明早能见一面,猜想他许是为了那天的事道歉来着,其实她根本不在意,不曾想到又被工作安排给打乱了,真该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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