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始,萌生在她和林浩之间的令人心动的情愫两人都是选择避而不谈,等到时光将那些愈演愈烈的感情宣判迟暮之时,不是没想过要挽回,年轻的时候,以为爱情因矜持而错过是最美的。他有他不能伤害与丢下的人,她有她坚持的原则与无法面对的害怕。两人都信誓旦旦的以为这样的关系可以有永恒的保质期,彼此忙碌的时候不打扰、不想念,空闲的时间有机会就见上一面,以为这样的状态最好。
也确实,把此等关系维系了8年之久,终于还是有不可不去面对的问题。她不能再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了,岁月不允许,感情也不再允许。
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定位为,做他的知己,知己这样的字眼对她来说,是骗过了自己,骗过了他。苏夏是个死心眼的人,一旦认准的事情就一头栽进去,不撞南墙势必不会回头,可是就连这样的她在感情面前,不敢说是大公无私,但万万不能的是去当人小三。
很早以前她痛恨这样的字眼,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也被卷带进了这样的关系里,无法自拔。
她可以不顾众矢的流言蜚语为他承担这样的罪名,无药可救的以为等待真的能抵达他的心口,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见她一直在他身后。
这就是她坚持的原则和无法面对的害怕之源,而另一个女人,比她更贴近他的生活,早就掳走了他所有的心思,她没有办法让他撤离,对于他给予的有限温暖已是不甚感激。
这时的她以为,此后,想必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心甘情愿万劫不复,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欲罢不能甘心沉沦,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放下满目的疮痍不计代价的去爱了,爱不起了。
她是需要攀附、依靠林浩才能生存的菟丝花,才能在面对困难的时候无往而不胜。
而现在她的藤蔓断了,她是时候认清这个事实了。
想着这么多年的感情眼泪就止不住顺着眼睑往下掉,她把头偏向枕头里边深怕别人看穿她的不堪一击,尤其是江楚,她不想被他瞧见。
病房外似是噪杂,迷糊中听到有人叫她,“夏夏,苏夏……”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周年的?她偷偷抹干眼泪,转过头,刚想问江楚,才发现病房里已空无一人。
周年拎着大包小包冲进来,看见她病恹恹的躺在床上,不由鼻子一酸,丢下东西,立马扑到她身上,抱着她说道:“苏小妞,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真是心疼死我了,你丫病成这样怎么不告诉我啊?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么?虐了这么多次还不够么?你把自己搞成这样以为没人心疼啊?你苏夏是离了他林浩活不了了还是怎么着?一个男人把你搞成这样你就这么点出息啊?”骂着骂着她自己先哭了起来。
苏夏被她一哭,顿时刚憋回心里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像是抓住了依靠的浮萍,开始控诉这么多年来不曾见光的感情,她真的很累,累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把她的心思诉诸于人,在周年的怀里哭的死去活来,“好啦好啦,妞,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啊,哭完之后好好爱自己,不要再给我把身体整出什么毛病来,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被周年这么一说,苏夏没来由笑了出来,帮她擦眼泪,想着闺蜜一定是刚下班这么晚赶来市看她的,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她,在自己伤心绝望的时刻,这个有点没心没肺的女人总是傻呵呵的第一个出现把她从绝望的边缘给生生拽回来,给她进行思想疏导,虽然知道她听不进去,可从没放弃过。她转身抱住周年,腻在她身上,也不嫌肉麻“周美女,我爱……爱死你了”。
“咿,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讨厌,就是爱你么……”。两人又回到了以前的死样子。
“真的么?给我么么……”周年把脸凑到她嘴边。
苏夏重重的在她脸上“姆~嘛~”了一声,搞得人以为她俩是百合。
“咳咳……”听到门口有动静,两人收起笑依声看过去,只见,江大少爷拎着巨大的餐盒,很是尴尬的看着她们俩,难以置信,她知道他误会了。
苏夏干笑了两声,“江代表好啊……”周年上前跟江楚打招呼。
代表?什么情况?不应该是江总么?还有年年也认识他?
“年,你认识他?”苏夏拉着周年的衣角疑惑的问。
“嗯呢,江代表去年出席我们公司的酒会认识的,是吧代表?”周年嬉皮笑脸的对着江楚说道。
江楚笑眯眯的回她:“认识周大美女很荣幸,还没吃饭吧?这么晚赶过来。”周年是真的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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