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苏夏在心里诽他,周年什么时候干的这档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出卖朋友的人简直杀无赦,把她往狼窝里推她怎么忍心,果然最毒妇人心。自己好歹也是一火树银花的女子,虽然年纪大了点,称不上如花似玉的年华,那也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坚贞刚烈,虽不是生的出水芙蓉,闭月羞花,起码也是明丽清秀,谁知道他把她带回家是不是心怀不轨呢?是灌醉了把她掉?还是劫完色又劫财然后密谋暗杀弃尸野外呢?她一个单身女子在市无依无靠,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江楚看她发颤,以为她冷着了,故把车内的暖气开高了,这暖气一开高,她的体温就上来了,燥热啊,无奈啊,纠结啊,出离愤怒啊……
她冷不叮大声质问,“你搞什么啊?凭什么把我酒店退了,你是的代表不代表是全世界人的代表啊!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她这一声吼倒没把他镇住,已经被她出奇不意的行为惊到过多次,这点气场还是能控制的。
“你回酒店又没人照顾你,要半夜再来个高温不退,你连120都打不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那又没别人,我又……”他本是悠哉的开着车,说到这他又偏过身把她从头顶到脚趾都扫射了一遍,紧接着:“不会把你怎么样。”那眼神,那语气,那就像要把她怎么样。
她火了,很火,“姓江的!你给我停车!”
他偏不,朝她奸诈的笑,还把车门落了锁,那笑就好像在对她说:你有本事往下跳啊。任她在车里一个人叫唤,他就当作没听见,这丫就一死皮赖脸,你大爷的,装。
车子稳稳的停在一片高级住宅区,一套一套别墅落在苏夏眼里,苏夏很不情愿的跟他下车,不死心的拉着他的衣服,“我拜托你,送我回去吧?酒店我可以重新定的,我不喜欢住陌生人家里,我会失眠的,我睡不着我就喜欢唱歌,还喜欢不停的跑厕所,还喜欢吃东西,还喜欢……”她跟在他后面唧唧歪歪,列举了无数条她失眠带来的对他的不利影响,言下之意就是快点把她送走。
前面的人转过身来看她,眉头一扬:“嗯,你随意,我不会失眠就行。”
她简直欲哭无泪,行李被某只无良兽类扣留,没钱没吃的没住处,只剩下勇往狼室的唯一选择。
苏夏安慰自己,就今天一晚上,明早摸黑走。
江楚开了门,示意她进去,脱了鞋穿着明显太大的家拖,很不舒服,她一脚蹬掉,索性不穿了。
黑黑的屋子让她确定没有其他人。
客厅很空旷,除了沙发、茶几、落地灯和液晶电视别无其他,一扇落地窗,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开了灯,真以为这是深夜,头顶上面的水晶灯闪的刺眼,资本家都是这么奢侈,还喜欢来点低调的奢华。客厅的尽头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见摆放在琉璃台上的餐具,想必就是厨房了。
房子的装修跟主人一样讲究,连外行也看得出来,表面简单大方,实则饱满丰富。地毯赤脚踩上去暖暖的,想必开了电热吧,苏夏不由又感叹,资本家的生活果然过的滋润。
她跑向落地窗把遮的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一点点夕阳穿过窗明几净透进来,“干嘛把窗帘拉开?天都黑了。”明显感到某人的不愉快,“还没完全黑呢,你白天不在家也把窗帘拉起来吗?”
“我不喜欢外面的光。”额,这人真阴暗,难不成他一天到晚都干着见不得光的事么?
“如果把窗帘拉上,那就体现不出落地窗的价值了,你不觉得夕阳透过来的光景很美么,朦胧,不真切,却很温暖,像是沧桑的老人在回忆年轻的经历。”苏夏依旧自我陶醉的说着。
“不觉得。”某人很煞风景的来一句,“晚上要吃什么?中餐?西餐?”
“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去哪吃?”
“待家里吃。”苏夏不由震惊了,待家里吃她可不会做饭,可谁叫人家没天赋呢,对于这点她也很惭愧。再说资本家家里会有菜这种稀缺的资源么,看着江楚打开冰箱招她过来看,她又镇住了,是谁说的资本家的冰箱里除了矿泉水还是矿泉水,真该把那些人揪来这看看,堪称比卖场还全。
“谁做呀?”她瞪大眼睛问,言下之意她不会做,这样的话当然点到就好,不必明说。
“我做。”这下苏夏更震惊了,像这种炙手可热专等着人伺候的大腕不应该都是翘个二郎腿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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