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欠身,避而不答,“方小姐,真是抱歉,时候不早了,我得催江楚送我回去了,明早我还得上班。”
苏夏转身欲离去,那个很有气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怎么?这就急着走了?劝你一句: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你还不至于。”
她怎么会听不懂她的意思?这样隐晦的警告,是想要她离江楚远点,就算方浅笑没表明她自己对江楚的感情,苏夏也能从她句句话的语气里听出来很强烈的讽刺与不满。
对于这样富态与气质摆在脸上的女人,最喜欢的就是盛气凌人,可是她不是阿谀奉承、欺弱怕盛的主,这样的警告她怎么会放在眼里,她可不希望江楚成为第二个林浩。
年纪渐长就会懂得牢牢抓紧属于自己的东西,怕失去,怕追悔。
另一头。
苏夏前脚刚走,方浅笑后脚就朝那个明显在找人的身影走去。
“在找她?她刚走。”她停住脚步对着江楚说道。
“你见过她了?你跟她说了什么?”
“别把我想的那么险恶,我可没对她说什么,她的戒指很好看,还有老头要我奉劝你别玩的太真,一头栽了进去可不好。”
“我有分寸,不用你管。”
许是江楚的语气太冲,惹得方浅笑执起他的手问:“那这算什么?”
江楚挣开她的手:“戒指而已,你喜欢改天送你一个好了。”
“我可没有要的意思,你没事跑市待这么多天不用工作吗?老头叫你明天回去。”
“所以你是他派来的?怎么,又想折腾什么事?我来市办事的,事情没办完,要回去你回去。”说完便转身就走。
方浅笑无奈的笑着,在他眼里,她就只能是一台备用机器吗?她不是他爸派来的监视器,她是为他而来。
口袋里传来震动,江楚拿起手机接听,只几句便收了线,烦躁。
此刻,别墅里已是觥筹交错,把酒言欢,灌酒的灌酒,码牌的码牌。
她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江楚,他的朋友她都不熟,只对那个叫作韩介阳的稍微印象深点,苏夏走过去问:“江楚去哪了?怎么没见着他人?”
韩介阳估计也喝多了:“哎,我说美女啊,来先坐下,我们家江老弟的眼光真不错啊,这个……女人把……呃……的多……呃……就是经验丰富啊……”苏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问道:“你看到他人了吗?”
“看到了啊。”韩介阳半眯着眼,怎么跟江楚眯起眼来一个德行,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皱皱眉又继续问:“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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