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陡鳸,她连基本的职业道德都不具备了,接下来等待她的,可想而知。
不,绝对不是外表看起来的这样,她从来没有在江楚面前提过工作上公司里的这些事,泄露的事自然不是她所为,可这项资料确实由她负责,要泄露也只能从她这儿流出去,关键是她能确定目前保存完好的东西是怎么也不可能流失出去,如果排除这个可能性,那么打的什么主意?江楚又是打什么主意?既然资料没有泄露,那就只能说明那边只是危言耸听。
那这一切又是从何而来?她知道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不管是谁,做什么?都是做好了准备的。
苏夏思前想后,最终郑重其事的回孙总的话:“不管孙总是怎么想的,我可以保证,资料并没有从我这流出去,我也从来没有在江楚面前提到过什么,孙总应该相信我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这事你自己把握好,我也不是怀疑你,只是给你提个醒,要真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那个局面的话,谁也没法保全你。”这话倒不假,她算是完完整整的把这句话何谓“一发不可收拾”“谁也没法保全你”一一体验了一遍。
这一天也就这么过了,上午的事却一直横在苏夏心里,毕竟这档上她也不能随随便便跟他开口询问,她还没想好要和他修补原本的关系。
在街上游荡到天色已黑才打的回去,下车来,发现8已经停在楼下,边上还停了一辆,抬头往上看,厨房间的灯亮着,那他肯定是回来了。
一步步爬上去,一边想着要怎么开口,不觉间已拿出钥匙,转动锁,却发现门本就没锁上,好像在特意等她回来似的。
刚抵着墙在玄关边换家拖,却找不到她的那一双,这时,厨房里的人拖沓着步伐走来,客厅的水晶吊灯太闪,不然她怎么要这么久才能适应这耀眼的光亮打在方浅笑的脸上,连着她手上的铲子,腰间的围裙以及脚上的女士家拖全都熠熠发光,生生的在她和苏夏之间劈出一条线来,苏夏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她,还有从盥洗室裹着白色浴巾出来的男人,难以置信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么明显让她恨不能立刻挖个洞把自己给填了,永生永世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脑子里的信任轰然倒塌,包包从手里滑落,她顾不上把鞋穿好,拔腿往外跑去……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你有我钥匙?”江楚边说边走向卧室,“马上收拾一下,把钥匙留下,立刻离开。”
“江楚……”方浅笑立着不动。
江楚转过身来,手指向她:“我警告你,不要随便再过来,还有记得把钥匙留下!我希望换好衣服后你已经走了。”
“江楚,你能不能清醒点啊,她不过是你养的一个情人而已,不过是你要用来……”
“你给我闭嘴!什么?情人?你有种给我再说一遍!方浅笑,我警告过你了,你别得意忘形,在我眼里你连情人都不如。”他说完便回身去了卧室,顺带着把门关上了。
方浅笑脱下围裙,拿起沙发上自己的包包,换下家拖,看着苏夏散落一地的东西,轻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楚换好衣服拿过大衣抄起桌上的车钥匙往楼下奔去。
要说是冬季的街头了,记不起是第几次了因为他她又在三更半夜跑大街上避难,好累,好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往大街上一趟,横尸街头。
偌大的市,也没有一个她的安身之处,还是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给自己寻个无论什么时候,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可以让自己躲避的地方。不是的,一直以来她都不过是想要找个最平凡不过的依靠,不要大富大贵,不要无所不能,只要免她颠沛流离,免她受苦受难,免她一个人承担就行,为何要寻得这样一个人,如此之难。
每一次都把自己搞的身心俱疲,却仍不知最终能够求得什么样的一个结局,他曾说过,不试怎么会知道没有未来,她现在就有很努力的在试,为何还是希望渺茫?
她抱着双肩坐在公交站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觉得连路边的灯都有归属,而她什么也没有。她连他的爱都不敢拿来当作自己的筹码,她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待在他身边,是她又一次认不清事实,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感觉天上淅淅沥沥的沙子劈面而来,割得脸生疼,感觉自己蓦的被大衣包裹,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缠绕着熟悉的海草味,只可惜了这一切虽是熟悉的致命,而今在她心里却陌生的冰凉。“对不起,让你误会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一生气就喜欢往外跑。”江楚把她揽到怀里,摸着她被雪沙子打湿的头发。
她靠在他的肩上,什么也不说,此生最怕被谎言欺骗,最怕揭开惨不忍睹的真相,也就不能再轻易的去相信一个人。
“是吗?”她只淡淡的回他。
“我事先不知道她来,下次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回去吧,外面冷。”他扶她起身却被她拖住:“你说,你没有任何事瞒过我?”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身形一顿,却如慌神般瞬间又松弛下来:“你想什么呢?我还能有什么事瞒你。”他在她额头蜻蜓点水的一吻,似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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