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还有哪份礼物?我们送的礼物除了汗血宝马在马厩里,其余的都在这儿啦!”三人根本摸不着头绪。
看他们的神情不像开玩笑,水雁楼这才相信那女人和他们无关,赶紧打了个圆场。“哈哈!瞧你们,被我哄得一愣一愣……”
他接着捧起酒杯向三人敬酒。“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没送礼物一样是好兄弟……来,雁楼先干为敬。”
“你这家伙!哈哈……”知道自己被耍了,三人顿时笑开怀,捧起酒杯喝个畅快。
主菜纷纷上桌,“天水庄”最引以为傲的舞伎们也跟着一一登场,水雁楼频频自干了好几杯水酒,却显得心不在焉。
(bp;那女人到底是谁?莫非真是个女偷儿,还是……进庄有其他目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该让她离开视线,甚至该将她绑起来,让她知道“天水庄”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水雁楼懊恼地想着。
舞完两支群舞,马凯终于忍不住粗声问着:“雁楼,怎么整晚摆张臭脸?
是不是真不满意咱送的贺礼?”
“马大哥,雁楼失礼了,该罚……”水雁楼连忙端起水酒连干三杯,放下酒杯后无奈地摇头,赶忙编了个借口。“雁楼之所以心事重重,是担心今晚的舞宴恐怕让大家失望了。”
“此话怎说?”众人一脸不解。
“失望”这两个字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天水庄”的舞宴上,所以这话由向来什么都难不倒他的水雁楼口中说出,更让大伙儿难以置信。
“是这样的,今晚天仙恐怕无法为兄弟们献艺了……”事实上,水雁楼还真有些困扰。
敖天仙已经二十八岁,体态虽然维持少女般纤细,但灵活度己大不如前,属于女人的青春光彩也褪了色。
尤其这些年来,她频频要求他给个名分,并不时以罢演要胁,水雁楼早已打算给一大笔钱打发她走,也命云师傅早日寻觅接班人,但敖天仙始终不肯传授“飞仙胡旋舞”,想借此巩固当家舞伎的地位
明明早已对那女人腻了,却还要不得已地继续哄着她,一向不受要胁的水雁楼只觉厌烦到极点。
果然,听说敖天仙无法演出传奇般的“飞仙胡旋舞”,众人纷纷垮下脸。
“我说雁楼,咱们这几个虽然看了好几年的‘飞仙胡旋舞’,但每次观赏都像第一次看时那般惊叹不己,如果‘天水庄’的舞宴少了这压轴,还称得上京城之绝吗?”白云天一脸惋惜。
常在喜的失望之情也写在脸上。“是呀,天仙姑娘这两年老是放咱鸽子,是打算退隐了吗?不然也找个年轻的舞伎来接班嘛!”
终于有人说到重点,水雁楼只好在老友面前说出自个儿的难处。
“这女人……的确还不了解男人的心态。”白云天摸摸短须,不以为然地摇头,“以为这样就能让你就范,实在太小看人称‘商皇’的水雁楼了!”
“商皇”意指水雁楼堪称“商场上的帝王”,是他们这几个好友谈笑之间所冠的名号,岂料很快传遍整个京城,然后是全国,连关外都无人不晓。
“反正雁楼三十二了,正室也过世五年,没留下个一男半女,早该另娶填房……不如先将敖天仙纳为小妾,好歹她也跟了你十年。”马凯长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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