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表情!”
一个脸上刀疤的守卫者看到车子里的黑泽冥秀时,有些贪婪地看着他脸上的钻石。
黑泽冥秀一代帝王,脸上的面具更是昂贵。钻石的镶嵌,让贪婪惯的守卫者们想要从他们手里捞出一笔。
“哎呀呀,四匹火狱马,我说谁那么大手笔啊。脸上随便一个面具就银光闪闪,几个酒钱就想打发我们?”
有一个守卫者站了出来,既然要打劫,就索性把人家的富有全说出来。
蓝西站在车边,有些讨好地说:“这是我的朋友,表情对谁都这样。这四匹火狱马是我借一个朋友的,我们只能尽这点酒钱而已。
这点酒钱可没少给,足足每人一个月的月饷,蓝西也不拿乔,让他们说。
“我们一问你就说借的,你好大的胆子!我看是偷的吧!”刀疤守卫大刀一亮,晃得蓝西的眼睛开始出现不明地情绪。
那边的守卫者们塞了钱一句话放行,这边就不得?
黑泽冥川懒洋洋地看着窗外,“人家不买账。”
“是啊,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偷东西。“蓝西从腰间抽出扇子,扇子轻轻一扇,表情变了一变。
别的守卫者们本来是有点贪,可是人家出手也大方。
知道他们队里最贪的两个闹上瘾,他们想坐等分红。可蓝西的表情一变,他们意识到,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好了,这火狱马要是偷的,肯定不会乖乖帮着跑路。放行得了,这顿酒钱够我们喝好几天了!”
意思很明白,不要闹,适时收手。
可揪着火狱马说的守卫明显不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胆子是练出来的,“我看不管怎么样,下车检查!要是不符合标准,你们休想过去!”
守卫拿着刀,就要往前走。
蓝西一步挡在了守卫面前,风轻云淡地说:“要检查可以,把你们的长官叫来。”
“呸!你是谁啊你,要我们长官来见你?我告诉你,现在是你们求我们,不是我们求你们。”
宇文白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情况,他回头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哥哥,我想尿尿…”
“乖,等下我们找地方再尿。”宇文黑知道他们遇上麻烦,劝弟弟不要乱来。
黑泽冥秀本来就不耐烦,听到小儿子要尿尿,他伸手过来,”白白,爹地带你去。”
宇文白看了看哥哥,看到哥哥点头,他笑着问:“哥哥,你要尿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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