鲎帜父某蓋bp;另外,今天编辑比较忙,开会,我没和编辑说笔名的事情,咳,坦白说,其实结城自己就很舍不得~
、22联姻
他在伏上她的身体前,顺着她及肩的发轻声地叹息,“把头发留长吧,我喜欢那个时候的你。”
金梓晴已经被他撩拨得轻微喘息,拱着身子迷蒙着大眼看他,他说喜欢那个时候的她,他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她心底的不满和小小的怨意。宫梓是个很能洞查他人的人,这可能和他的成长有关系,她相信他不会无故说起这句话的,难道他只是希望她当他一辈子的小傻子?
说是一辈子,听起来何其遥远。金梓晴想起自己当初蓄长发的原因——在阿国,每个女孩都蓄着长长的发,到了市后,她曾一度把它剪到比现在还短,再蓄。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过恋爱,看别的女生牵着心爱的人在校园里漫步,她对那种感觉也是有好奇的。然后她便又开始蓄发,剪发时是为了告别过去,再蓄发则是为了迎接新的生活,她对自己说,把头发留长,留到过腰时,如果遇到心动的男人,就结婚。后来用了五年,头发的确是很长了,可真正让她心动的人一直未出现,她还在执着地留着头发,她对自己说,这样在结婚的时候就可以梳各种美丽的发型。
后来直到遇到宫梓,再为他的离去剪了长发,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纪念自己的天真和痴傻,唯有这个方法,就像她只会傻傻地爱他一般。
熟悉契合的姿势,熟悉气息的吻,熟悉紧密的舌齿纠缠,熟悉生动的让人脸红的那些床间话语,这么的熟悉。本应该是一句让她可以在心里安慰自己偷笑的话,为什么她却越来越不安。她想,可能就是因为那个人的突然出现……
宫梓这回回来呆的时候也不长,四天之后还未等到中国的新年夜便再次离开,她其实本也没抱希望,只是他真的离开时,她才发现自己难过。又一年了,也许,他们彼此早已熟悉着这样飘忽的相处,什么天长地久,似乎从来就不是俩个人要考虑的事。如果是相爱,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很可悲?
春节的假期是在床上睡过去的,七天,她几乎成了一个朽掉的女人。朋友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她能想象到再过几年自己将更加孤单。
春节长假过后,市这个国际化大都市仍存着中国年的气息。到处一片张灯结彩红色喜气的氛围,传统的元宵佳节便来了。拒绝了赵正远约她一起去吃“农家乐”的提议,出了公司的门,她便看到了意料中却又出乎意料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彦——哥哥……”很久了,没有再这样叫他,所以他也会觉得有些不自在吧。
阿晴彦慢慢走向金梓晴,挂着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的温柔笑容,“小姑娘真的长大了。”他叹着。
金梓晴笑着耸了耸肩,尽量表现得有些都市女性的感觉,她离开阿国很多年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没有用只会做姐姐影子的小姑娘了。于是她也打趣他道:“我好像还没亲口叫你一声姐夫呢。”
阿晴彦温温的笑,看着她的目光深远炯亮,“你呀。”他对她说话的语气还是带着宠溺,只是眼神里不再是当年那种显而易见的浓浓爱意。
“姐姐呢?”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姐姐从来都是恨不得时刻拴住彦哥哥在身边的,他们连执行任务时都在一起,活脱脱的连体婴儿,今天只有彦哥哥一个人出现,她不免多想一些。“不会你们俩也有吵架的时候吧?”
穿着灰色羊毛料大衣的阿晴彦失笑,俊脸上俺不住地失落,“怎么可能。”
“没有就好。”长长吁了一口气,她可真怕极了姐姐发脾气的样子。
俩个人在她家小区附近的饭店加了桌吃了晚饭,金梓晴给彦哥哥布菜,“水晶肘子,你尝尝,中国人过年都喜欢吃上一口,说是扒一扒,来年好运气。”她像个地道的内陆人一般了,阿晴彦优雅地抿着水晶肘,吃不露齿。
看着他细嚼慢咽的样子,金梓晴有些失神……因为阿晴家是女孩子的缘故,阿晴国主对阿晴彦的教育和爱护俨然一副亲生儿子的样子,他说阿晴彦是上天赐给阿晴家的继承人,金梓晴那个时候已经明白了父亲的无奈,养大的女儿,最后还要送给迟国,真的不愿意。所以很多人眼里,阿晴彦就是阿国未来的继承人了,他必须像个王子一般在众人视线里出现,不管他本身是什么出身,后来的他,只能是一个小小阿国的“贵族”。而同样“贵族”气息明显的就是宫梓了,即使小白和关晓右的小未婚夫陈天竭,也只能说是有些上层社会的气质,那明显不是“贵族”举手投足间不自觉流露出的王室风范。
见她失神,阿晴彦放下筷子,拿餐巾轻拭唇角后双手微拢置在桌上,犹豫了一下,他问道:“雅,你是不是恋爱了?”
金梓晴听到他唤自己的乳名时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心虚地摇头又点头,“难道姐姐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不知道怎么说,算、算是吧。”顿了一下,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地问道:“你,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阿晴彦没想到一向只会说“是”或“否”的小姑娘竟然在成为大姑娘后学会了反问,他错愕了一下后点了点头,“嗯,的确是看到了。”他在几天前便出现过在她家楼下,他知道她肯定也看到了他。
红着脸,她问道:“彦哥哥觉得,觉得他不好?”
阿晴彦淡淡地扬起了唇角,“没有,我和他不熟。”
“什么不熟,你根本就不认识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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