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计较了!我们要斗争到底!”他反复告诫自己:“诗对民众
的影响力是巨大的,我要把他们拉回来。等着瞧吧,看谁压
倒谁,是怪相呢,还是文学?”
唉!只剩下他独个儿观看自己的大作了!
甚至比刚才还更糟,他现在看到的只是众人的脊背。
我说错了。他刚才在危急时刻征询过意见的那个颇有耐
性的大胖子,依然面朝着戏台待在那里。至于吉斯盖特和莉
叶娜德,早已逃之夭夭了。
这唯一的观众如此忠心耿耿,格兰古瓦打从心底里深受
感动,遂走近他跟前,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并跟他说话,因
为这位大好人靠在栏杆上有点睡着了。
“先生,谢谢您。”格兰古瓦说道。
“先生,谢我什么?”胖子打了一个呵欠,应道。
“我看得出来,是什么使您感到厌烦。”诗人接着说。“是
那嘈杂的吵闹声使您无法自由自在地听戏。不过,别着急:您
的大名将留芳万代!请问尊姓大名?”
“雷诺·夏托,巴黎小堡的掌玺官,为您效劳。”
“先生,您在这儿是诗神缪斯的唯一代表。”
“您太客气了,先生。”小堡的掌玺官应道。
“只有您赏脸听了这出戏,您觉得怎么样?”格兰古瓦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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