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和狂人教皇那支震耳欲聋的随从行列吵吵嚷嚷走出大厅
时,心中那线希望的火花又燃烧起来。群众迫不及待地都跟
着跑了。他想:“行了,所有捣乱的家伙全走了!”不幸的是,
所有捣乱的家伙就是民众。转瞬间,大厅变得空空荡荡了。
说真的,大厅里还有一些观众,有的零零落落,有的三
三两两围在柱子四周,都是老幼妇孺,他们是不堪吵闹和纷
乱才留下来的。有几个学子依然骑在窗户的盖顶上,向广场
眺望。
“也罢,”格兰古瓦想道。“总算还有这么一些人,能听完
我的圣迹剧也就够了。他们虽然没有几个人,却都是优秀的
观众,有文学修养的观众。”
过了一会儿,当演到圣母登场时,本来应当演奏一曲交
响乐,以造成最宏伟壮丽的戏剧效果,却卡住了。格兰古瓦
这才发现乐队被狂人教皇的仪仗队伍带走了。他只好认命了,
说道:“那就作罢!”
有一小群市民看上去像是在谈论他的剧本,他遂凑近去。
下面是他听到的片言只语:
“施纳托君您知道德·纳穆尔老爷的纳瓦尔府宅吗?”
“当然知道,就在布拉克小教堂的对面。”
“那好,税务局最近把它租给圣画家吉约姆·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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