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与你无干!你除了知道四月的草场上雏菊盛开,供你的母
牛作饲料外,不知道世上还有其他什么雏菊1
!而我身为诗
人,却受到喝倒彩,冻得直打哆嗦,负债十二个索尔,而且
鞋底磨得透明,可以给你做灯罩玻璃。谢谢!摆牛渡的船夫!
你那小茅屋擦亮了我眼睛,教我把巴黎丢诸脑后!”
霍然间,从极乐小屋那边传来圣约翰教堂巨大双响炮仗
的响声,把他从近乎诗情画意的消魂荡魄中惊醒过来。原来
是摆渡的艄公也在这节日里乐一乐,放了一个烟花炮仗。
这炮仗把格兰古瓦炸得毛骨悚然。
“该死的节日!”他叫了起来。“你到处对我紧追不舍吗?
啊!我的上帝呀!你一直追到这船夫的小屋里!”
话一说完,瞧了一眼脚下的塞纳河,突然产生一个可怕
的念头:
“噢!要是河水不这么冰凉,我宁愿投河自尽,一死了之!”
于是他横下一条心来。既然无法摆脱狂人教皇,无法摆
脱约翰·富尔博的旌旗、五月树的花束、炮仗和爆竹,那倒
不如放大胆子投入节日的狂欢中去,到河滩广场去!
“到河滩广场去,起码有焰火的余焰可以暖一暖身子;为
全市公众提供的冷餐,想必已架起摆满国王甜点心的三大食
品柜,至少可以去检点面包残屑,聊当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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