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咒语般的名字猛然勾起了他这一天的种种回忆。
这个世间罕见的尤物,似乎连奇迹宫廷都被其姿色和魅
力魔住了。她一路过去,黑话帮男女伙计都乖乖地排成两列;
目光所及,一张张粗暴的面孔都如花开放,容光焕发。
她步履轻盈,走到受刑人跟前。她后面跟着漂亮的佳丽。
格兰古瓦吓得半死不活,她静静打量了他片刻。
“您要把这个人吊死吗?”她严肃地问克洛潘道。
“是的,妹子。”狄纳王应道。“除非你要他做丈夫。”
她撅起下唇,稍微做了个惯常的娇态。
“我要了。”她说。
格兰古瓦至此坚信:他从上午起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眼
前这件事就是梦境的延续。
其实,这梦境的高潮固然令人叫绝,但未免太过分了。
活结解开了,诗人从小凳上给抱了下来。他激动万分,不
得不坐了下来。
埃及大公一言不发,拿来一只瓦罐。吉卜赛女郎把瓦罐
递给格兰古瓦,对他说道:“把它摔到地上!”
瓦罐摔成了四片。
“兄弟,”埃及大公这时才开口,边说边把两手各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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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的额头上。“兄弟,她是你的妻子;妹子,他是你的丈夫。
婚期四年。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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