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齐莫多毫无表情,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任何反抗都
是不可能的,按照刑事司法的文体用语来说,捆绑毫不容情
而坚实,意思是说皮条和铁链很可能直陷入皮肉里去了。再
说,这是监狱和苦刑船的一种传统,至今并没有消失,而且
在我们这样文明、温和、人道的民族当中,镣铐岂不是还把
这种传统当成宝贝保留至今么(顺便说一句,苦役所和断头
台就是例证)!
卡齐莫多任凭别人拖呀,推呀,扛呀,抬呀,绑了又绑。
他的表情除了流露出野人或是白痴般的惊愕外,别的一点也
猜不出来。人们知道他是聋子,似乎还是瞎子。
人家把他按在轮盘上跪下,他听任摆布,要跪就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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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扒掉他的上衣和衬衫,直到赤裸着上身,他也听任摆布,要
扒就让人扒去;人家用皮带和环扣重新把他五花大绑,他依
旧听任摆布,要绑就让人绑去。只见他不时喘着粗气,好比
一头被绑在屠夫大车上的小牛,脑袋耷拉在车沿上摇来晃去。
“这个傻瓜蛋!”磨坊的约翰·弗罗洛对其朋友罗班·普
斯潘说道(这两个学子理所当然似地跟着犯人来到这里)。
“他简直是一只关在盒子里的金龟子,什么也不明白!”
观众一看到卡齐莫多赤裸的驼背、鸡胸、满是老茧和毛
茸茸的双肩,不由一阵狂笑。正在大家乐不可支的时候,平
台上爬上了一个身穿号衣、五短三粗的汉子,走过去往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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