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昂-勃里。”
弗比斯心中窃喜,头一个问题帮助他避开了第二个问题。
“可是,那儿近得很呀,先生,为何一次也不来看我?”
这下子弗比斯倒真的给难住了。“因为……公务在身,再
说,可爱的表妹,我病了。”
“病了!”她吓了一跳。
“是的……受伤了。”
“受伤!”
可怜的姑娘惊惶失措。
“啊!别怕。”弗比斯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没什么。吵一
次架,动一下刀子,这跟您有啥相干?”
“跟我有啥相干?”百合花抬起饱含热泪的美丽眼睛,大
声说道,“啊!您说的不是心里话。动武是怎么回事?我全想
知道。”
“那好吧!亲爱的美人,我跟马埃·费狄吵了一架,您知
道吗?他是圣日耳曼-昂-莱耶的副将,我们各自破了寸把
长的皮,就是这码事。”
爱撒谎的队长心里清楚得很,一场决斗总会使男人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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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中显得特别突出。果然,百合花又害怕、又快乐、又赞
叹,激动不已,迎面注视着他,不过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但愿您确实痊愈就好了,我的弗比斯!”她说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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