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子望着她,他是看懂了这场哑剧的。可怜的敲钟人眼
里充满了眼泪,不过一滴也不让它淌下来。突然他轻轻拉她
的袖边。她转过身,他装出心平气和的样子,对她说:“您要
我帮您去找他吗?”
她高兴得叫了起来:“啊!行!去吧!跑吧!快!这个队
长!这个队长!把他给我带来!我会爱你的!”她抱着他的双
膝,他禁不住痛苦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去把他带到您
这儿来。”随后,他转身大步走向楼梯,泣不成声。
到了广场,他只看到拴在贡德洛里埃府宅大门上的骏马,
卫队长刚进屋里去。
他抬头望了望教堂的屋顶。爱斯梅拉达一直待在原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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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来的姿势。他痛苦地朝她摇了摇头。随后,他往贡德洛
里埃家大门口的一块界碑上一靠,横下心来等候卫队长出来。
这一天在贡德洛里埃府上,正是婚礼前大宴宾客的日子。
卡齐莫多看到许多人进去,却不见有人出来。他不时望着教
堂顶上。埃及少女和他一样,一动不动。一个马夫出来,解
开马,拉到府邸的马厩里去了。
整整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卡齐莫多倚在石桩上,爱斯梅
拉达待在屋顶上,弗比斯大概就在百合花的脚边。
夜幕终于降临;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一个黑暗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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