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小人物不断倍受压榨欺凌。这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君主,我
不喜欢这样的君主。您呢,尊师?”
黑衣人听任爱嚼舌头的诗人东拉西扯,唠叨个没完。风
紧浪急,他依然奋力与湍流拼搏。在急流的冲击下,小船掉
转了方向:船头朝向老城,船尾朝向我们今天称为圣路易岛
的圣母院岛。
“对啦,老师!”格兰古瓦蓦然又说。“刚才我们从那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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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的流浪汉中间穿过,来到堂前广场时,您那个聋子在列王
柱廊的栏杆上把个小鬼的脑袋砸得稀巴烂,法师大人是否注
意到那可怜的小家伙呢?我视力不好,看不清他是谁。您知
道会是哪个吗?”
陌生人不答腔,可他猛然停止了划桨,两只胳膊像折断
似地低垂了下来,脑袋耷拉到胸前,爱斯梅拉达听到他一阵
阵的叹息声。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这种叹息声她曾经听到
过。
小船无人驾驶,一时随波漂荡。不过黑衣人终于振作起
来,又抓紧双桨,重新溯流而上。小船绕过圣母院岛的尖岬,
朝草料港的码头驶去。
“啊!”格兰古瓦说道。“看呀,那边就是巴尔博府邸。……
喂,老师,瞧那片黑压压的屋顶,屋角千奇百怪,那儿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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