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头吊在马笼头下想干什么?是不是把我的马当成绞刑架?”
卡齐莫多非但没有松开马缰绳,反而设法让那匹马掉头
往回走。他不能理解队长为什么要拒绝,连忙对他说:“来吧,
队长,是一个女人在等您。”他使劲又加上一句:“一个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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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
“少见的无赖!”卫队长道。“他以为我非得到每个爱我或
者自称爱我的女人那儿去!要是万一她跟你一样,长着一副
猫头鹰的嘴脸呢?快去告诉派你来的那个女人说我要结婚了,
让她见鬼去吧!”
“听我说,”卡齐莫多以为用一句话就能打消他的疑虑,大
声地喊道。“来吧,大人是您认识的那个埃及姑娘!”
这句话的确给弗比斯留下深刻印象,但并不是聋子所期
待的那样。大家记得,我们的风流军官在卡齐莫多从夏尔莫
吕手中救下女囚之前,就与百合花退到阳台窗门后面去了。打
那以后,他每次到贡德洛里埃府上做客,都小心谨慎地避免
重提这个女人,到底想起她来还是痛苦的。从百合花那方面
来说,认为对他说埃及姑娘还活着并不策略。弗比斯还以为
可怜的西米拉死了,已有一二个月了。加之卫队长好一阵子
思绪纷纭,想到这漆黑的夜晚,想到这非人的奇丑,想到这
古怪送信人阴惨惨的声音,想到此时半夜已过,街上阒无一
人,就跟碰到野僧的那天晚上一样,还想到他的马看着卡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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