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讲话,柔声细气,真希望您不要再这样厌恶我。……说到
底,一个男人钟爱一个女人,这并非他的过错!……啊!我
的上帝呀!怎么!您竟永远不能原谅我吗?您一直对我怀恨
在心!这可就完蛋了!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变坏了。您瞧!连
我自己都厌恶自己!……您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站在
这儿跟您说话,站在死亡线上胆战心惊!而您大概另有所思!
……特别不要对我谈起那个军官!……什么!我真想扑倒在
您膝下,什么!我真想吻一吻……不是吻一吻您的脚,那样
做您是不会同意的,而是吻一吻您脚下的泥土!什么!我真
想像个小孩那样痛哭一场,我要从胸膛里掏出的不是言词,而
是我的心肝,我的腑脏,好向您表明:我爱您。然而,这一
切都无济于事,这一切!……可是,您灵魂中只有深情和宽
容,别无其他;您充满柔情蜜意,整个人儿温馨、善良,仁
慈、妩媚。咳!可您只对我一个人刻毒!啊!何等的晦气啊!”
说到这里,他用手捂住脸。少女听到他在哭泣。这是破
天荒头一遭。这样站立着,哭得全身抖动,真比跪下来哀求
还更可怜,还更情切。他就这样哭了好一阵子。
“罢了!”他头一阵眼泪流过之后,继续说道,“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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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可说的了,本来倒是想了许多要对您说的话儿。现在
我浑身颤抖,战栗不已,在关键的时刻撑不住了,觉得我们
被某种至高无上的东西紧紧裹住,于是我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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