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以后,一直没有开过口。她把半死不活、可怜的埃及少女
扔回洞穴里的那个角落,随即返身又到窗洞口一站,两只手
就像兽爪似地撑在窗台角上。她就以这样的姿势,凛然地环
顾面前的所有兵卒,目光又像原先那样凶蛮和狂乱。看见亨
利埃·库赞走近山屋,她顿时眼睁怒目,面目狰狞,把他吓
得直往后退。
“大人,要抓哪一个?”他回到巡检面前,问道。
“年轻的。”
“好极了。这个老婆子好像不好对付。”
“可怜的带山羊跳舞的小姑娘!”巡逻队老捕快说。
亨利埃·库赞重新挨近窗洞口。母亲横眉怒目,他吓得
低下眼睛,畏畏缩缩地说:“夫人……”
她立即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而愤怒:
“你要什么?”
“不是要您,而是另一个。”他应道。
“什么另一个?”
“就是年轻的那个。”
她摇着头叫道:“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有人!”刽子手接着说。“这您很清楚。让我去抓那个年
轻的。我不想跟您过不去,您!”
她怪异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哎呀!你不想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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