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郑蕾的请求 (1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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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钟把我从昏睡中吵醒,又是一个让我这种上班族心情沮丧的週三,我懒洋洋的赖在床上不想起床。闭目养了会神,调整了一会精神我这才尽最大努力强迫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天我又吃药了。郑蕾给我的药像毒品一样让我欲罢不能。只吃过三次,我的身心就起了异常大的变化,如果说上周6第一次吃的时候,我还是想藉著药劲发洩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完全迷失自己,週日第2次吃也是作为跟儿子性爱的调剂。那么昨天傍晚我吃过第3次之后,近乎发情母狗似的表现则完全是药物作用下的彻底疯狂。同时从昨晚开始,我觉得身体也有些变化,最主要的表现是两隻乳房一直有些肿胀感,乳头在没有动情的情况下也常常处于勃起状态,同时阴液分泌的也比往常增加不少,还伴有粘稠状的白带,昨天和儿子调情时不自禁流出的这些下贱的液体让我们也更有激情了。

        我根本记不清昨天到底跟儿子做了几次爱,甚至我有些怀疑昨天我是不是因为吃药的原因在后半夜机械性的性交中都失去意识了,不仅想不起究竟做了几次爱,而且连昨晚吃的什么,洗没洗澡怎么回的卧室,完全没有一点印象。现在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儿子紫红色的龟头在我阴户裡进进出出的淫荡场面。过度的性交让我虽然经过一晚的休息,可仍然觉得十分疲倦。

        昏昏沉沉中我看了看床角地上的放垃圾的纸篓一眼,裡面装了厚厚一堆擦拭过秽物的纸团。我不禁皱了皱眉,想要先把这让我作呕的葬东西倒掉,却发现原来自己又一丝不挂的睡了一夜。巡视一下四周,我在家穿的浅黄色吊带长裙乱糟糟的蜷在床角,地上七零八落的扔著我的乳罩内裤和拖鞋。儿子这家伙太不像话了!也不帮我捡收拾一下,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一边埋怨著,一边穿上拖鞋从地上把内衣裤捡起来看了看,太葬了。顺手裹在吊带裙裡扔到一边淮备晚上回来再洗。然后拿起梳子轻轻对著床头柜上的镜子梳了梳散乱不堪的长髮。最近疏于整理头髮已经长的快到到腰间了,既碍事又热,晚上回来我淮备去美发厅剪短些。

        看看时间,早上6点,难怪这么疲倦,根本就没睡几个小时。我打开衣柜找出一身乾淨的内衣裤,光著身子走出卧室想先洗个澡换身衣服。走进客厅我见儿子的房门敞开著,不由得下意识的向裡望了望。只见儿子光著身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正在呼呼大睡,一边吧唧嘴一边含含糊糊的说著梦话:”妈妈……再让我摸摸……妈……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睡。”继而翻了个身脸朝裡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臭小子!做的梦都这么下流!”听了儿子的梦话我脸上不禁一红,转身走进卫生间,开始漱口洗澡。最近虽然跟儿子已经可以毫无羞耻的疯狂做爱,可每次完事我都要赶他回自己房间睡觉,对此他不止一次有过怨言,可我实在不习惯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一起睡,所以一直没同意。另一方面我自己独睡惯了,也不喜欢和人挤在一起的感觉。没想到这小家伙这方面还挺上心。

        洗过澡之后我的精神这才恢复过来,换了身乾淨内衣裤感觉更是舒服不少,吹乾了头髮我开始对著镜子化妆,抹过抗皱增白面霜浅浅的画了画眉毛梳理了一下头髮就结束了。对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负的我根本不屑过多的化妆品修饰自己,但却比较注意皮肤的保养,经常做面膜面霜也挑最好的牌子。我深知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中年女性过多的浓妆艳抹只能起到反作用,不如只以天然的形象示人更能体现女性的自然美,因此除了眉笔我甚至连口红都没用过。

        回到卧室,我开始找衣服。法院对衣著管理比较严格,上班一律得穿制服。

        因此相同的制服我有三身可以换洗著穿。这几天昏天黑地的日子让我也变懒了,两身衣服和两身内衣裤都被我堆著没有洗。今天无论如何下班回来也得洗衣服了。

        一边想,我一边从衣柜底下找出很久没穿的第三身制服。太久没穿的缘故,刚一拿出来,衣服上就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茉莉花味。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裡学来的防止衣服好久不穿有陈味的方法,说来很简单,只要在衣柜底下放包茶叶就行了。我比较喜欢茉莉花味,特意放的是花茶。

        制服套装裡,黑色的西服裙子也是我平时最爱穿的,只是原本发下来是过膝盖的西服裙,我为了走路舒服都拿出去找人改成膝盖以上的短裙。好在领导不会特意去盯著女同志大腿看,所以也就没因此挨过批评。月白色的短袖衬衫纽扣上的天平图案证明了我的公务员身份,每当看到这个标志我都不由得有些得意。只是配套的红色领带我不太喜欢觉得土气,因此上下班我都是放在包裡只有上班的时候应付差事才拿出来戴上。

        我拿出一双新的肉色长筒丝袜穿上。天越来越热,我买了一打丝袜,都是肉色的到大腿根的那种。相比连裤丝袜,这种高筒丝袜没有穿裤子的感觉,更方便一些,同时如果太热了不考虑形象的情况下,可以褪下来也更凉爽。法院裡很多女同事喜欢穿黑色的丝袜,觉得性感。可我只喜欢肉色的丝袜,认为更端庄一些。

        穿完袜子,我把黑色制服短裙,白色短袖衬衫一件一件穿好,扣好最后一个衬衫纽扣后整理了一下头髮,对著穿衣镜挺了挺胸,确认月白色的衬衫不至于透明到能看到裡面同样白色的棉布乳罩,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餐是从超市买来的椰香吐司和火腿肠,我就著热牛奶简单吃了几口,看著盘子裡的半截火腿肠,我忽然想到儿子的生殖器,不由的脸上微微一红再也吃不下了。看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忙拿起背包穿上高跟鞋急急忙忙的去赶班车。

        每天周週而复始的生活都是这么开始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熬到下午5点继续坐班车回家。掐著指头算算,我已经42岁,在法院工作也快20年了,再熬8年就可以退休了。可到那时,50岁的我的人生是不是也快到尽头了呢?我不敢想,也不愿想。多希望自己永远不会老啊!永远活在上大学的时候该多好!那是我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不用担忧老去,不用担忧工作,更不用担忧爱情。

        学习优等容貌出众,多少男生当时追我,我又伤了多少男生的心?当初如果没有选择丈夫老王,我们也就不会有宝康这个宝贝儿子,没有这个儿子,我也就不会背负著乱伦的罪恶。我现在后悔了么?也许没有,那些罪恶和心理负担早以被肉体的快乐冲淡了,目前为止我似乎很享受,可真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忧伤,羞耻,委屈,以及负罪感可能迟早有一天会爆发,只是我以被表象迷惑不知道罢了。

        上午的案子是一起经济诈骗案。罪犯是个大集团的董事,40多岁伶牙俐齿的一个中年男人。因为他的狡辩,我的记录工作量很大。一直忙到快到吃午饭,才判了这家伙15年大刑。退庭之后我收拾完东西伸了个懒腰,刚站起来就发现身体有些不舒服。

        大概伏案工作久了,我感觉乳房一阵胀痛。最近一两天,这种胀痛的感觉偶尔都会有,而且我的乳头也会莫名其妙的自己勃起。我本来没有当回事,可这次的肿胀感异常强烈。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乳头又莫名的勃起了,而且挺立后的乳头跟纯棉没有海绵内胆的乳罩产生摩擦后的刺痛感也强烈的影响著我。

        我不禁有些害怕,我会不会得什么病啊?以前看报纸上说中年女性患乳腺癌,乳腺增生之类病的几率很大,我不会那么倒霉吧?

        我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没有跟同事们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间,找个厕所隔间,锁上门,我急忙解开衬衫想看一下自己乳房有什么变化,我来不及解开乳罩带子,只是用力把乳罩拉到下巴底下,让乳房先得到彻底的解放。没有了乳罩的束缚,我那双玉兔一样的丰乳此刻居然像两隻装满水的气球一样坚挺结实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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