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看着有情有理的砚台,忽然觉得,以后让它陪在儿子旁边,未必不是好事。
何况,砚台会说话,会是儿子的一个忠实玩伴,儿子必定不会象自己小时候那么孤单的。
想到此,赵谦向砚台笑道:“好,我记得你的话了,以后,我定会让我儿子和你成为好兄弟的。”
砚台开心的在桌子上蹦了好几蹦,似乎是高兴极了。
砚台心急着去找吴钩的父母,赵谦也没多留,亲自送它去了驿站。
吴钩的家在江西,正好有一位官员要去江西上任,赵谦就依砚台的意思,将它塞进了一副褡裢中。
砚台躺在褡裢中,快活的和赵谦说了再见,赵谦见一切安好,这才辞别了砚台,踏月而归。
回去的路上,赵谦想象着自己的儿子和一块揣在怀里的破砚台吵嘴聊天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和砚台纠缠了半宿,等赵谦赶回王府,已经是后半夜了。
酝酿了半宿的大雨,终于狂泄而下,如江水倾泄般,哗哗的流泼到地上。
赵谦看着外面的大雨,暗自庆幸自己早回来了一步,要不然,就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关好门窗,赵谦上床睡觉。
许是砚台带给他的震惊太大了,也可能是错过了宿头,赵谦竟然睡不着了。
窗外的雨声很大,打在屋顶的瓦上,啪啪作响。
听着听着,赵谦不由的又想起了长江上那个暴风雨的夜晚。
就是那一夜,也是在这样大的雨中,小尼姑喊了自己的名字。
也是在这样的雨夜,自己失去了小尼姑。
小尼姑。。。
赵谦抱紧了身边那个没有知觉的身体,将静月的脑袋揽在了自己的肩窝。
正当赵谦伤感时,窗外潺潺雨中忽然传来了一个略为沙哑的女子声音:“他现在皈依了佛门,又做了善事,咱们的仇,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又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那怎么办呢?若是这辈子报不了,还不定等再轮回几世,才能碰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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