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进屋,静月就抿着嘴向他笑,桌上,摆着伤药棉布。
赵谦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看着笑眯眯的静月,不悦道:“该死的小尼姑,你是不是又知道我要被打了?哼,连药都准备好了。”
静月赶紧抻开一把椅子让赵谦坐,一摸到椅子,她象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笑的更开心了:“敬王爷,椅子夯在头上,疼不?”
赵谦眼睛一瞪:“你肯定是看见了,好歹也是你夫君挨了揍,你还笑的这么得意,什么心眼啊,笑什么笑,赶紧上药吧,血都快流光了。”
静月憋着笑,拧来一块干净手巾,把他脸上的血迹抹掉,再拨开头发,还好,伤口虽然大,可不太深,应该没有大碍。
静月帮赵谦上药,赵谦坐在椅子上叨叨咕咕:“看见了吧,见红了,当好人哪有当坏人痛快啊,以前只有我打别人的份,现在可倒好,连个女人都爬到,呀呸,打到我头上来了,你说这是什么世道!”
静月下手虽然温柔,但架不住药性不温柔啊,那药水一倒下去,赵谦痛的哎哟嚎叫,牙呲的白森森的,好象只负了伤的狼。
见赵谦抱怨丛生,静月慢慢收敛了笑容,静静说道:“不要恼,推己及人,你想想看,你这点痛和当初那女子的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欠了人家的,终归是要还上的,你应该庆幸她只是打破了你的头。。。”
静月的话意犹未尽,却让赵谦浮想联翩,他不由的想起了前天晚上,云娘拿出来的那个可恶的东西,若不是水征拦的及时,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完了。
和那种伤害一比较,赵谦忽然觉得头上的伤一点也不疼了。
第二天一早,赵谦还没起床,水征就来敲门了,他是来告辞的。
虽然赵谦已经答应了让他带走风丛,但水征深知赵谦这个人反复无常,说变卦就变卦,拿翻脸当吃饭一样平常,怕再起变故,水征只用了一天,就收拾完备,将一切打点妥当。
一见水征真的要带走小风丛,赵谦连外衣都没穿,就窜下了床。
水征大概也会袖里乾坤之类的法术,身上并没有背着包袱行李之类的东西,只在背后挂了把剑,怀里抱着小风丛。
小风丛裹在一幅红绫小被中,漂亮亮水灵灵粉嫩嫩的,活象颗带着粉霜的葡萄,让人喜欢的恨不得含在嘴里,吞下肚去。
赵谦是极疼孩子的,平常没事了,就逗弄两个孩子玩耍,因此小风丛和佛生都是很亲近赵谦的。
一见赵谦走近了,小风丛亲热热就向赵谦伸出小手来了。
赵谦连忙从水征手中抢过女儿,把那小胖手噙在口中,眼中柔情闪现。
可能被赵谦吮的手指发痒了,小风丛高兴的咯咯笑起了。
孩子笑了,赵谦也笑了。
父女相处的温馨,在这一刻,表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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