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加拿大生活吗?怎么还知道这歌。”蔷薇笑。
“我也有听一些中文歌啊。”又问蔷薇,“听说国内很流行去唱歌?”
“是啊,你唱不唱的?”
“加拿大没有这些。而且我们都比较,不好意思在人前表演。”
“这有什么?娱乐而已,大家都唱,还有那种麦霸,一个人就可以唱半场哎。”
“哈,那肯定很有意思。下次去中国你请我唱?”
“没问题。”蔷薇一口答应。
“今天还挺热,要是有冰冻啤酒喝就好了。”潘熠霖说。
“还真有。”蔷薇打开冰箱拿出几听来。
潘熠霖接过来开了,递一听给蔷薇。潘明德在旁边说,“她不能喝酒,你别给她。”
“在家有什么关系。”潘熠霖说。
蔷薇摆摆手,“我不要,还是你们喝吧。”
“叔叔,我发现你管她管的很严啊。”
蔷薇连忙说,“没有了,我真不能喝,因为我一喝就醉。”
潘熠霖问,“是不是一醉了就哭鼻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应该不哭吧,醉了就睡了,是不是?”她扭过头去眼睛亮闪闪的看潘明德。
“干嘛问他?”
“因为只有他看过我醉酒的样子啊。”蔷薇笑。
“那她有没有哭?”潘熠霖问他。
“她常常哭鼻子,久了你就知道了。”潘明德顾左右而言他。
“哪有?”蔷薇不悦,“熠霖哥哥你别听他乱说。”她不习惯直接叫他熠霖,毕竟比自己大许多。
三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很好。晚饭过后,潘明德和潘熠霖在楼下聊天,蔷薇上楼做功课。
周末,潘熠霖果然拉了蔷薇去露营,其他三个年轻人都是潘熠霖公司的同事,两男一女,年轻人都自来熟,很块就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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