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及说完,许文轩温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是四年来,我们第一次身体接触。我有些不知所措,任由他在我唇舌间流连,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许文轩才放开我:“你真是我戒不掉的毒!”
我有些羞恼:“问你话呢倒不正经起来了!”
“一定来得及!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了!”我第一次看到许文轩这么煽情的神情便有些呆愣,谁知许文轩竟起了玩弄之心:“就算我可以等,我下面的兄弟可等不了!”
······
后来的一个星期,我们整天都在忙着婚礼的事儿,到了晚上,头一挨着枕头就能睡着!我开始有些后悔跟他要了这场婚礼,不过,涵涵倒是兴奋的很,整天眉开眼笑的,知足得很!
婚礼的前两天,我们才把请柬往外发。
许文轩跟涵涵定制的礼服也如期的送到了,都挺合身,涵涵穿着一套黑色的礼服,脖颈上还系个大红的领结,虽是很平常的装扮,我却觉得很可爱,母亲就这样,总觉得自己的小天使最
是怜人!
······
婚礼理所当然的如期举行了,晓言,单宇,桦桦一早就来了,因为桦桦跟涵涵年纪相仿,臭味相投,便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
晓言则和我窝在酒店的房间,给一旁的伴娘团出了一连串的怪招来刁难许文轩。
闹了一阵,晓言便安静下来的坐在我身旁,从梳妆台上拿了个梳子:“宁宁,我结婚的时候,我妈给我梳过头。阿姨走得早,而我们一直当姐妹相处,还比你大几个月,今天这头我给你梳!”
我听了心里有点难过,但更多的是感动,便有些泪汩汩的看着她,听着她在我耳侧极尽温柔的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
临近三十,一入夜,自然是冷的不像话!所以我们的婚礼便散得很早,我们也乐的逍遥。因为涵涵被爸爸带回家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和许文轩,不免有些冷清也有一些尴尬!
“额,要不,你先洗个澡吧?”
“还是你先洗吧!”许文轩靠在床头,很是气定神闲。
也许是头上的发胶粘的难受,我便也没有再推辞,就进去浴室了。
擦干净身子后,我坐在浴缸边上开始拆晓言送的包裹。
当时她一脸神秘的说:“这套睡衣,我可是选了好久,你一定要穿,不然多对不起我啊!”
想到这儿,我便笑了笑,顺势加快了手边的速度,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全景,当时,我从头到脚都被羞红了,这白色马甲要怎么穿啊,该遮的地方没一个能遮到!晓言这个女流氓!
我嘴里虽骂着,但是却奈何我没带其他衣服,只能硬着头皮穿出去,随手拿过浴巾裹着。
许文轩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怔住了,我心里知道,也难怪他这幅表情,除去我出去的四年,我们也算结婚多年了,我的睡衣一向中规中矩的!现在他不惊讶才怪呢,也许是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的脸烫的厉害,便想重新拿套睡衣换上,正当我弯着身子拿衣服的时候,许文轩便从我身后抱住我:“不用换,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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