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屁股走到他跟前:“对啊,我倒了!怎么着,心疼啦?”许文轩看了我一眼,语气不急不缓:“你挡着电视了。”我切了一声,立马瞪着他说:“还好你识相,今天你要是喝了,有好受的!”
许文轩大手一挥,一把把我拽倒在沙发间,随后便覆在我身上:“难不成,为了一碗鸡汤,你还会跟我离婚不成?”我就看不惯他这种云淡风轻的表情,于是忍不住在他胸口掐了一下:“怎么不会!你赶紧起开,别没羞没臊的,我可有正事儿要干!”
许文轩并没有起身,只是抬起了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嗯,九点了,该去医院了!”
我没好气的推开他,翻着白眼:“你这么生龙活虎的,自己去医院吧!”
许文轩理了理身上的衬衫,装无辜的看着我:“那你呢?”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得去救火!”
······
早年的时候,曾读过一首儿童诗:满街都是新鞋,我是那么寒怆,缠着妈妈一路哭闹,直到突然看到,一位失去腿的人。真是字字珠玑,将我此刻的心思拿捏的很是精准。
早上还以为全天下,就属自己的婚姻最不顺心,没想到,在婚姻这场战壕里,每个人的无耻都越挫越勇,真是鸟多了,什么林子都有,我和许文轩的麻烦事儿顷刻皮毛了!
呆在晓言的公寓大半天,我周身都充斥着疲惫。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21点,客厅的灯没有开,周边黑黑的,静静的。
我坐在玄关的皮椅间脱鞋,顺势向后瞄了一眼,只看到卧室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线,孱孱弱弱的,我索性坐在这儿养养神。晓言这丫,发起狂来,一点都招架不住。我经常看见她炸毛,可是像今天这般绝望的哭喊,我还是头一回看见,难道,每段步入婚姻的爱情,最后都会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前天,我在空间里转了一篇日志,上面说:眼下痣,夫妻散。李晓言的脸白白净净,肌肤吹弹可破,独独眼下一颗不淡不重的黑痣,煞是醒目,难道,这就是晓言和单宇的命格!我再也想不出比离婚更适合他们的方法,诚如李晓言泪眼婆娑的望着我恨恨的说:“我就回了趟娘家,他就和别的女人躺在我的床上,看着就觉得恶心,我真受不了了,我要离婚!”
他们结婚四年多,几乎每天都在磨嘴皮。也难怪,都是向往自由的人,硬是被一个孩子绑住了手脚!可是,这女人结了婚,就收敛多了,真像平躺进了坟墓,只差盖上棺材盖了;而男人呢?只要摘了婚戒整装待发,依然可以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搁谁心里平衡的了,李晓言算是大度了,她不止一次的跟单宇说过:你在外面上厕所可以,回家记得擦好屁股!这次,单宇算是撞枪口上了!
我就这样在皮椅上坐了好久,坐的眼皮直往下沉,正想起身,客厅的灯就亮了,刺得我睡意全无,我抬着眼,看着许文轩裹着灰色的睡袍站在开关处,脸上带着稍许错愕:“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我怏怏一笑,回说:“一坐下就忘了开灯了!”
许文轩听罢,便晃悠悠的走到我跟前,揉着我细软的头发,温柔的问我:“他们一定吵的不可开交吧?”
我冷哼了一声,出气似的撇开他的大手:“吵个屁,单宇当场就提裤子拉着狐狸精跑了!到现在都联系不到!”
许文轩叹了口气,随后拉我起身:“那晓言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离婚呗?”
“离婚?怕是挺困难的!”先不说孩子和责任,就凭单家动动手指头,他能拖李晓言一辈子,即便单宇也同意离婚,这境况也未必能好多少!其实,我心里知道许文轩说的极对,但是还是斜睨着他说:“不离,他们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以前,不被撞见,晓言还可以当成傻子一样生活,现在连傻子都当不成了,早离早好,没必要拖着人家。”
许文轩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在我低喃:“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你怎么倒和我置起气来!”
我再次瞥了他一眼,随后想起今天早上莫瑶心甘情愿走的怪异,便转脸问他:“对了,今天早上,我接电话的时候,你跟莫瑶说什么了,让她这么心甘情愿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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