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又找不到可以说出来的话,樱唇颤了颤,最后归于沉默,只是静静地拧着他,他诡异深邃的眼底倒影出她的彷徨。
夜寒赫却笑了,低头轻吻在她的额头之上。
“没关系,我知道我之前伤了你那么多,你一时间很难相信,也很难接受我的真心,不过,我会慢慢的等的,只要你肯打开你的心,不要连窗户都关上,让我慢慢的走进去。”干净成熟的气息透着他的一声轻叹,将她揽入怀里,低沉嗓音于她的耳边落下——
“我会等着,等着你主动接受我的那一天。”
欢欢缓缓闭上双眼,美丽的黛眉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突然,她猛地推开他,逃离似的往门跑去。
夜寒赫一愣,反应过来,追上前去,从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搂住,紧紧的,仿佛,他一松开手,她就会变成泡沫消失了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跑。”
“放手啊,夜寒赫,放手啊!”他低头,锋利的牙齿咬上了他的手背,那么用力,那么用力。
“渍……不放,死也不放。”他的脸部盈盈抽搐了下,双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越圈越用力,可是在她看不到的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沮丧如蓝墨水般散开。
直到她的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她的牙齿已经在打颤,她再也用不下力气咬下去了,浑身软绵绵的,一点放抗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嘴角溢出的哀求声那么的无力:“放手啊……”
“不放。”夜寒赫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意外的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心里的疼痛如波浪般散开,他凝着她满是泪水的小脸,眼里很是失望与沮丧:“为什么??”
她扬起头,水剪眸里满满都是痛苦的神色:“夜寒赫,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我有病,我有病啊!我是一个有病的女人,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你还要我?”
夜寒赫心下一惊,更加搂紧她:“不要自己吓自己,你会没事的,医生不是说那血块不移动,你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那我这阵子为什么频频头痛欲裂?”她用力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其实,她心里真的很感动,也很感谢,他对自己隐瞒了病情,只是,身体是她的,她有资格知道,自己做决定。
他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的惊愕,很快就压了下来,安慰道:“头痛那不是很正常的,谁能不头痛,我有时候一觉醒来,还感觉头很痛。”
“夜寒赫,不要再骗我了,我都听到了,你跟医生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头部的血块已经再移动了,死,是早晚的事情,医生都不敢开刀,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把握。”欢欢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了,痛苦与绝望就如同黑色的恶魔插上了两只翅膀,像是在炫耀他们的成果,不断的在她的周边飞舞缠绕着,从来打算放过她。
老天,为何你这样待我,到底是我造过什么孽,让你如此残忍,直到毁了我才甘心。
“不……”她眼里的悲痛和绝望同样深深震撼着他的心:“你听我说,你的血块现在是有移动了一点,不过移动的速度确是极其的慢,而你的血块有在融化的迹象,如果你的血块在它完全自由移动之前,全部融化了,你就没事了。”
“那如果它移动的速度大于融化的呢?”她流着眼泪问。
“不会的,只要你保持乐观的心态,像平日里那么的生活着,那血块的融化速度会大于移动的速度的,你会没事的。”他眼神异常的坚定,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在说给自己听:“即使真的有意外发生,你也不要怕,我会请全世界最权威的脑部神经医科的医生来为你治疗,肯定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呢!”
最后的一句话,重重的压在了她的心头上,击败了她所以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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