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就长得很帅，人又很好，加上我们从小就认识，所以……可是学校校规严，不允许。有的时候我们能偷偷拉一下手都能觉得开心好久……”
姐姐你晒甜蜜么？徐玉在心里翻白眼。
“他第一次亲我是在我们高二那年秋天的晚上。我记得那时候花开了，他亲我的时候就觉得甜甜的都是桂花的香味……”
徐玉忽然觉得厌烦。自己根本没必要听他们的甜蜜史。他们的过去，与她无关。
“我们都考上了大。呵呵，我也是你学姐呢……”
得了吧，高攀不起。徐玉内心小人继续唱反调。
“到了大学我们就光明正大地恋爱了，双方父母也挺乐意的。”钟依琳看了徐玉一眼，上了精致淡妆的脸忽然笑得魅惑，徐玉一愣，又听到她说，“然后，我们就把彼此的第一次给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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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阳很快镇定下来，想到了“水天堂”西餐厅，那个地方是钟依琳熟悉的，立刻驱车前往“水天堂”。
徐玉知道，一直都知道。顾明阳过去二十九年人生中不可能没有过女人，自己决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决定不计较。可是，当他的第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出来时，自己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噎了一下。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特殊的感情，那男人呢？会不会也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有特殊的感情？
徐玉放在桌下的手，颤抖地捏住了自己的衣服。
“明阳和我在一起，会更有前途的知道么？我可以帮助他。”
“你是可以帮助他，可是他不一定需要。”深吸一口气，徐玉努力不让自己说话带颤音。
“……你倒是了解。”钟依琳微微笑了笑，略带了无奈。
“医生和商场，似乎联系不是那么密切嘛。”
钟依琳被刺了下，有种谎言被戳破的感觉。
“当年你们分手是你们之间出现分歧，互不妥协，然后你走了，他徘徊在矛盾边缘。感情又受到打击，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造成了他更困苦的处境。或许这么说是严重了点，但是，就是这样，现在的顾明阳才更可贵。”
“……”钟依琳一愣，当年的自己，的确是自私的。
“你自己现在也是女强人一个，孤军奋战的滋味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过，但是绝对不好受。”
自己何尝没有体会过？异国他乡，一个人……
“说到底，是你自私，是你抛弃了他。”徐玉认真地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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