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欣喜若狂,似乎淡了,更多的是惊愕,就像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却又觉得好笑的状况。
我低头看着埋首在我裤裆处的小女孩,披散的长发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将她的发拨开,这才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红色伤痕,而且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我欣喜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将她从我的身下提了起来,我看着她,她苍白的小嘴有些红润了,她平静地看着我,乞求地说:“帮帮我。”
我眉头一蹙,带着她去了山顶别墅。
我让她脱了衣服,虽然她的面上很镇定,但是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一|丝|不|挂的她咬着嘴站在我面前,稚嫩的娇躯白皙的肌肤上有很多被殴打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一刻,我有些怜惜她。
“谁打的?”我的房间随时都准备着伤药,我一边问她,一边给她伤药。我清楚地感到她身体最原始的抗拒,她哆嗦着说:“我自己来。”
“现在你这具身体是我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真想知道什么人会对一个如此可爱的女孩下这样重的手。
她道:“继父。”
顿了一下,她又道:“我想让他生不如死。”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有泪光。
“你叫什么?”
“秦蓝。”
那夜,我并没有要她,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并且告诉她,我帮她。
我派人查了她,她母亲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商人似乎有些虐待的嗜好,她母亲为了她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毕竟是商人还是要面子,并没有弄出大事情。
不过前几天,她的继父把魔抓伸到了她的身上,她母亲为了她,奋起反抗时从楼梯上掉了下去,直到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过来。
医生说了,她母亲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因为证据都被商人被抹掉了,她想要告商人都没有办法。
所以,她才找到他,希望他帮她。
或许是出于怜惜,或许是她让我有反应,我帮了她,让她的继父破了产,负债累累,,每日过得犹如过街老鼠。并且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母亲看病,希望能让她母亲有清醒的可能。
我从来都不是乐于助人的好人,当她再次来到我房间时,我没有再拒绝,我理所应当地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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