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痘?”本能地,他反问。
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突然有点七上八下。
开什么玩笑啊?他见到她脸上长痘了吗?她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得就是皮肤极其细致。
白他一眼,决定不继续陪他“玩”下去了。
“避孕拉,我年龄还小,不能怀孕。”于是,直接回答。
结婚生子都要经济基础为前提,所以认识到现实,避孕方面,她做得很彻底,之所以把药丸放在天天能接触到的文具盒里,就是不想因为漏服出意外。
听到这个答案,他脸上的表情,有几秒的空白。
“你有男朋友?!”他很惊讶,那种心情,形容不出来。
毕竟,他从来没见过谁来接她下班,也没见过她和谁在上班时间浓情蜜意地煲电话粥,所以——
这段日子,她约他约得很频繁,害得他一颗心如小鹿直撞,还以为——
他看了看一旁正空着属于翎翎的位置,有点了然了。
“我们是同学,交往四年了。”她闷闷地回答,一点也没有沐浴在爱情春风里的得意。
四年。
“男人不是这个疼法,避孕的活最好还是由你男人来吧,这种药吃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他关上文具盒,还给她。
她接过文具盒,往旁边一搁。
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象被打蔫了茄子一样。
她怎么可能有精神?自从那一晚以后,她一直和驭辰冷战。
但是问题是,他好象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即使她对他不理不睬,他也没有想过来哄慰一句。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象一直在唱独角戏,整场爱情中,好象一直是自己在自编自导自演,有时候觉得很累。”没来由地,她有点心酸与感触。
爱情中,是不是谁爱得深,谁就比较会患得患失?
“发生什么事了?”他坐回位置里,狐疑地问她。
她的样子,好象很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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