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心底开始恐惧。
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历过的,她就双腿发颤。
这是一种病,这种病,叫做惧怕。
“我知道生孩子可能会有点痛,但是——”他想劝服她。
“驭辰,你只要还有一天想着将来我们能有个孩子,那么,我们永远不可能结婚。”她自私地冷漠道。
她不生,打死她都不可能。
“你以后可以有孩子,但是,孩子的妈妈绝对不是我。”她知道,说这话很残酷,但是,她就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他们要继续下去,或有新的转变,这个都是关键。
“宁夜,你——”她的意思是,和她在一起,他就必须牺牲做父亲的权利?
她冷漠地,不去看他难过、不可置信的眼神。
因为,她不会心软。
“宁夜,这三年里,你是不是一直很想和我分手?”终于无法忍耐,他捅破了这张纸。
有时候,她的表现,让他觉得,她是故意的。
故意娇纵,故意冷漠,故意自私,只等他能主动提出分手两个字。
但是,她却笑了。
“分手?我为什么一定要分手?牺牲了这么多,失去了这么多,现在,还留下什么呢?如果和你分手了,那失去的,不变得更可笑了?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提这两个字,我会一直一直坚持下去。”她眼露自嘲。
她的话,让他不懂,但是,言语里的保证,让他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分手,那就好。
“宁夜,但我们不可能一直谈恋爱,不结婚啊!”矛盾点却一直还在那里。
“驭辰,我们的将来只有两条路,要嘛永远不结婚,要嘛永远不生小孩。”她承认,自己在玩文字游戏,更非逼他打消结婚的念头不可,“如果你一定要结婚,那么,结婚前,我会去做节育手术。”把所有退路都斩断。
他整个人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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