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告诉我,其实,他也有个儿子。
于是,我问他,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死了。
所以,他要带着他,去看很多很多,小磊看不到的风景。
这一别,又是一两年。
再次见到他,是在病房里。
他瘦骨嶙峋,苍白着一张脸,从容的神色,却一片死灰。
酥金金说,阿依,能拜托你好好照顾他,可以吗?把他交给任何人,我都不放心!
当然可以。
这几年来,是他给了我们母子很大很大的帮助,才让一个弱女子,能独自抚养大了日则。
他对我有恩。
我和他说话,我给他唱歌,他总是微微笑,眼神,却还是黯淡。
我知道,他不快乐,因为,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于是,我用自己的细心、坚强陪伴着他,因为,在我心中,他是多么善良的人,好人应该有好报。在用心下,他终于慢慢脱离病痛,开始,慢慢依赖着我。
我对他,有好感。
他总是说,阿依,能和你在一起的人,一定很幸福,因为,你不爱折腾人。
我想也许他也对我有好感。
因为,他很温和。对我,对医生,对亲戚,对朋友。
这种“想”,让我心跳,有点加速。
他会教我写字,在我们的族里,男人都是自大的,没有谁像他一样,总是耐心的、微笑的。
于是,我以为他就是这样温和的好男人。
直到,她的出现。
起初,我没有多注意她,虽然,她好奇怪得一直问他,要吃冰淇淋吗。怎么可姨这样去问一个病人?当时,他的态度,还是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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