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一周后丁悠然才再次见到诰辰,据说这家伙跑去国外玩了一圈玩了竟然忘了开学的时间……看着他一头未染回来的亚麻发色;丁悠然直撇唇。
“师兄;你活得也太嚣张了点吧,市长的儿子有特权还是怎么滴?这头发学校也不管管!”其实上了大学后只要不是特别过分;学校对很多事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拿陈冰新的事来说吧,风声一过;学校就像没发生过这事一样,人文教育啊人文教育。只不过诰辰顶着这满脑袋的刺眼颜色;怎么也看不过去啊。
诰辰最不爱听别人提他老爹;不过他倒不生丁悠然的气;哼哼着说道:“我这叫光明正大;哪像那个谁家的小谁似的那么闷骚;纹个身还遮遮掩掩,装什么乖宝宝。”
丁悠然急了,“师兄你不要乱说啊。”
“我说什么了?我说你了?”知道丁悠然和易西航情侣纹身的人不多,诰辰是其中一个,丁悠然因此对他提这事儿格外敏感。看她急得跳脚,诰辰就觉得生活充满乐趣。
丁悠然眼珠一转,想到自己在寒假后半段很想不明白的事儿,清了清嗓子,她问道:“师兄啊,我问你个事儿,这事儿你可以保持沉默,就当纹身这事儿咱扯平了,你看成不?”
诰辰警惕地看她,不语。
丁悠然自发地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为嘛温师姐也跟你去了市,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可以一起外出的?另外,如你所愿,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诰辰变了脸色,他比丁悠然刚刚还紧张,“你可别乱说话哦,玷污了温雅如的名声是小事,影响了我的桃花可是大事。”
“切,还说要追我什么的,结果你自己还不是怕没有桃花!死性不改,所以你明白为什么我放不下我的阿树了吧?”丁悠然竟然还能洋洋得意。
诰辰存心气她,“你就单相思吧,人家易西航可是鼓励我追你的,不知道你在美个什么劲儿。”
“这样啊。”让诰辰意外的是,丁悠然没有因此恼怒,只是淡淡点了头,“也好,这样也好。”
“好什么好?”诰辰不明所以。
“我啊,和他现在就是朋友了,我们把话说明白了,其实能当朋友也不错,是不是?”丁悠然扬眸浅笑,明眸闪着水雾看向诰辰。
诰辰觉得那光芒刺了眼,心一颤,不由自主抬起手便将丁悠然拥入怀里,“乖哈,咱不难过,你不是说了嘛,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叫事!”
丁悠然抬脚重重踩在了他的脚板上,“不要借机吃我豆腐,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在诰辰吐血前丁悠然补了一句,“你还是好好等着温师姐回来吧。”一句话,虽然只是猜测,却成功地看到了诰辰吐血的场面。
丁悠然转身跑,诰辰佯装着追,两个的笑闹落在不远处的易西航眼里,他笑了,虽然这笑容,很苦涩,却也确定,他坚持放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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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悠然又忧伤了。用诰辰的话是“丁悠然不是在忧伤的路上,就是正在忧伤中。”
事情是这样的——开学转眼已经一个月,时间进入三月底,眼看人间四月天,温度回升,姑娘们早早便开始穿起了春衣,厚重的棉衣什么的,不到冷得出不了门时,绝对坚持要风度不要温度。丁悠然已经算是步入这个行列偏晚的了,她天生体寒,怕冷,好不容易这天穿了件比较单薄的牛仔裤,也惊诧的发现,它似乎紧了许多。丁悠然开始没想太多,迟钝的她全当是衣服放了一冬没有像妈妈那样穿前拍拍晒晒而缩水了,直到到食堂去打饭时,明明没有吃饭呢,怎么就觉得,还是紧得让人忧伤。
丁悠然站在队列里等着打饭,不时拉拉裤腰放松长出口气,身后传来几个男生有说有笑的声音,丁悠然一回头,竟然是易西航和他的同学。开学到现在,丁悠然和易西航似乎有默契的彼此避着对方。反正白天各自有课要上,难得真遇到了,目光交接、点头微笑,尽管丁悠然心如雷鼓却也能咬着牙淡定回寝室再挠墙,放学后就更好办了,易西航不住校了,丁悠然就算偶尔和诰辰一起吃个饭、看个校内露天电影也不怕被易西航撞上。好吧,似乎大家都接受了丁悠然与诰辰在一起的事实,当然大家不会祝福的,坐等丁悠然被甩嘛。解释没用,丁悠然只能时刻提醒自己和诰辰,“我们是朋友哦。”
结果这次再遇到易西航,距离上次点头之交后有十来天了吧,看到他的时候丁悠然还是难免心旌摇曳一下。易西航也看到了她,看她隐隐犯红的脸颊,是真心觉得可爱,可是再也不能动手去捏她本就不多肉的巴掌脸了,握紧拳,有些空虚,只能再次对她微笑,想问她吃什么,要多吃一点。没办法,控制不住啊,看到她,就知道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接收到他的笑容,丁悠然挺直了身子笑着收回视线,易西航就站在她的斜后方,似乎仍然注视着她。这让丁悠然更紧张,随之所有感观神经都变得异常敏锐起来,前排的同学移动,不知道为何有两个同学突然转头跑开了,队伍断了一截,大家大步向前,丁悠然也向前,然后——靠,为什么这么紧,裤子是不是,卡裆了!!
想到易西航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定能注意到她浅蓝的牛仔裤裆深深地嵌在臀沟里,悲愤交加、内牛满面,顾不上没吃饭饿得直叫的肚子,丁悠然转身,咬着衣袖“白吟霜”附体般地跑开了(不要问我白吟霜是谁,不知道答案的你应该是95后了)。
她突然的动作把易西航搞得发愣,目光和身体不自觉地跟着她的身影旋转180度目送她跑离食堂,皱了下眉头,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担心吧?心疼吧?早干啥去了?你没这个权利喽,是你亲手送给我的哦,别忘了。”诰辰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不怕暧昧的,他靠近易西航,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就该让你疼疼。那时她在哭成那样,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易西航眉舒展,淡定地把诰辰的手从自己肩上拉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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