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兮兮的运输舰酱听了孙文的话抱着脑袋有看了一眼已经追到不远处气势汹汹的俾斯麦,嘴里意义不明地呜咽着:“哇~不要啊,提督!俾斯麦好可怕的!”随即她就在信浓惊奇的眼神中直接把孙文给抱了起来继续向着码头冲了过去。
被那个小个子补给舰用那种熟悉的姿势抱着,孙文忍不住还是吐槽了一句,“你们运输舰都是这么运东西的?”他说着还不忘调戏似的越过运输舰酱那小小的身体对着俾斯麦挥手。
“提督,能不能麻烦您把准备想要做的事情给说出来啊?”信浓看到了孙文的动作第一反应就是头疼,随即她拉住了运输舰酱让她停了下来,又对着孙文继续道,“大和姐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呢?我害怕她会被企业欺负!”
“企业?不会的。”孙文说着摆摆手,“上次她跟威尔士亲王去演习,结果跑到半路改口说航母打战列舰有舰种差异,硬是把要面子的威尔士亲王给忽悠去了商店街的大胃王餐厅跟她比谁能吃。”
孙文边说边回忆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随后他伸出手像抚摸坐骑一样拍了拍运输舰酱的头,又继续道:“我跟你说,企业的话十句里面也就能信个一两句,还不能全信。就算企业再怎么讨厌你家大和姐最多也就是捉弄捉弄她而已。”
孙文正乐的有些忘乎所以得时候,俾斯麦略带着情绪的话音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后,“那长官你的话呢?我能信几句?”
孙文在眼泪汪汪的运输舰酱正傻对着自己傻笑的信浓的注视下回过头对着俾斯麦有些尴尬地回答说:“俾斯麦,你、你都听到了?”
“听到的不多。”俾斯麦说着,没等孙文松一口气她又继续道,“不过也足够让我知道长官你大概想要做些什么了!”她看了一眼瞥着天空似乎置身事外的信浓以及害怕得浑身都在打着摆子的运输舰酱,随后伸手按在运输舰酱的头顶上学着孙文抚摸自己头顶时的样子抚摸着对方,同时又用质问的口气说起了孙文:“长官你为什么要逃狱?这是很严重的军纪问题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带你出去玩嘛!”孙文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随后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抬手对着俾斯麦继续道,“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十二分了,这也就是说我的禁闭已经结束了!”
俾斯麦看了眼孙文手表上的时间,虽然她依旧很确信自己这位长官肯定是犯了军规,但一时半会儿她却想不出什么能够反驳的地方。俾斯麦还在那儿拧着眉毛思考,但她身边的孙文却不会给她多想的时间一把就抓住了俾斯麦的手沿着码头快步向深水区走去。
孙文看了一眼因为自己跟舰娘的出现而逐渐了热闹起来的码头,心里越发地些焦急了起来,要知道自己从离开船到现在这么一会儿,胡德肯定已经把自己被劫走的事情告诉了早上来拿换洗衣服跟打扰房间的声望或者反击了。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那个小姨子萨拉托加可能带着一堆舰娘正向着自己杀来准备兴师问罪。孙文现在觉得自己几乎是被逼到了角落,之前想着被深海院长“劫走”顺带着出去旅游,随后装作是卧底接列克星敦她们一起出来的计划完全泡汤了。
一旦他从被害人变成了犯事人,那么现在孙文觉得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乘着港区里来抓他的人还没出现之前先一步溜之大吉了!孙文如是想着不由紧了紧俾斯麦的手,“我们得快点走了,要不是被萨拉托加抓到的话就不好玩儿了!”
“长官,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俾斯麦虽然依旧紧紧跟着孙文,但她显然并不是怎么喜欢孙文这样的处事方法,“即使离开的话,长官你也应该告诉大家。”
信浓听了也插嘴说:“确实是这样……大和姐的事情我本来就不想参加的。”她说着摸了摸仰着头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运输舰酱,随即也开始劝起了孙文,“提督,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们啊!想法都太简单了!”孙文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房间里前几天就留了纸条,只要有人去替我打扰房间就能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们出来了。要是没有。带路,我还怎么跟太太她们到那个深海院长说的南岛别墅去度假啊?”孙文说着晃了晃手指,“不然我为什么放着女仆不用这几天每天都弄得像个家庭妇男一样?”
“啊?那大和姐怎么办?”信浓傻兮兮地啊了一声,随后想了一下又收起了那副有些呆萌的表情虎着脸对孙文警告似的说道:“提督,你可别卖大和姐哦!你这样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孙文看了一眼信浓,随后开开心心地走上了码头上停靠的一艘看上去挺豪华的客轮的梯子,“没事儿,信浓你还怕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和姐打不过个穿和服的企业?”他说着用力将俾斯麦也拽上了船梯,顺手掏了一点资源塞给了一边准备拦住他们的船员,最后对信浓和运输舰酱说道:“你们还不快上来!待会儿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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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大新闻:搞事与搞事
世界上的所有“万全”的计划从会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出现疏漏,就比如孙文这次完美的出逃计划,就坏在突然出现的企业身上了。可能就连留下来断后的深海院长自己都没有想到穿着和服的企业真的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而且每一下都会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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