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还是没有人说话。
“我知道了。”
“对不起，哥哥。”
迟瑞也转身走了。
第48章
那件事以后，林染好久都没有再见到迟瑞。他正常的上班下班，依然没事就去调查程昱，仿佛把之前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忘了。
他的烟瘾更凶了，现在每天都要抽掉一盒烟。就连身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烟草味道。
交代了助理一些事情，他趁着休息的时间去了天台，坐在天台的边沿上。望着脚下缩得很小的城市，狂风把他的衣服吹得猎猎作响，吹乱了他的黑发。他坐在上面又抽了一根烟。
林染又仰起头，望着天空，依然是那样的晴空万里，澄澈明亮。
其实我还好。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他掏出手机，想给林老爹发条短信。他摩挲了很久林老爹的名字，但是写了几句话后还是又删掉了。
他收起了手机，又仰起了头，看着天空。
黑发顺着他的脑后垂下，喉结滚动，眼里却干涩无光。
他看了很久，最终还是站起来拍了拍灰走了。
已经到了夏天，街上的人们都开始穿起了短袖，夜晚也满是蝉鸣与蛙叫的声音，吵得人睡不好觉。
程昱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进展，林染已经有些不想知道楼肖是谁了。他是谁都无所谓了。
楼肖强/奸他，告了他也没有用，这里的法律不健全，根本不保护男性。这个世界是何等的开放，又是何等的封闭。只有找到楼肖涉黑犯罪的证据，才可以把他送进牢里。
他想抓住楼肖的痛脚，找准他的缺点一击毙命。但是他到现在连程昱是谁都不知道。他想让楼肖付出代价，何其可笑。
不能杀了楼肖，这样的复仇又有何意义。
只是，到底是意难平。如果事情有转机，他还是要查下去。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淡的过着，直到他接到了沈嘉鱼的电话。
“沈总？”林染很是惊讶，沈嘉鱼很少打他的私人电话，这次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哎呀呀~林总，迟瑞是你弟弟吧？”
“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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