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夕在他怀里摇摇头,泪水一串一串地落下来,“师兄,我爱他,仅管如此,我还是忘不了……”
沈末然沉默着,手撩开她的发,慢慢地拾起她的脸,清泪涟涟,凄迷绝美,这是一个令男人看着,心底深处就会不由柔情的女子。
“暖夕,他会轻易放过你吗?”他轻轻地道出担忧。
何暖夕笑了笑,用轻而颤抖地声音轻轻地语道:“我知道……那又能如何?除非他想我死……”
沈末然心一紧,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身体孱弱得如娇花,任哪个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蹂|躏欺负,但那目光透出来的坚绝,却令人不觉中震憾而退!
日子过得平静,像风一般,从指尖溜过,能感受却无法捕捉。
离开“豪庭”一个月多了,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曾经的温情甜蜜,曾经的伤害痛愤,曾经的身心痴缠,仿佛一切不过是场美而破碎的梦,转醒间,消失于黑夜的尽头……
何暖夕依然在学校和医院中忙碌着,妈妈地病情也越发地好转,何暖阳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已很少来看她了,偶尔通话下,不过说了几句,便说有事就匆匆挂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三个月前的样子,他们就像这城市里永远平行的陌路人,他有他的繁华似锦,她自有她的平淡如水,生活依然按着既定的轨道向前不断延伸着,只不过,前面到底是海阔天空还是冰冷荒野;无从得知……
他,终是决定将自己遗忘了吧……
坐在沙发上吃饭的时候,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当红明星程伊菲小姐最近在美被拍到常出入私家医院,记者乔扮探病者,发现惊人秘密,程伊菲小姐已有身孕?!
何暖夕盯着电视上很久很久,若有所思般,然后慢慢地收起碗,光着脚走进了厨房,拧开水,水花冲激着碗沿上,溅湿了她胸前的衣服,冷意渗了进来,直抵心深……
她开始觉得腹部有些疼了起来,手扶着琉璃台面,冷汗直冒,连门外响了很久的门铃声都似乎听不见;整个世界变得迷迷茫茫的……
沈末然往落地窗看进,座地台灯泛着橘黄的光晕,电视上依然热热闹闹地播放着节目,可是想看到的人影却不知所踪。
他眉宇蹙起,忙掏出备用锁开了门,快步进去。
他听到“哗哗”的水流声,寻声而去,竟看到冰冷的砖地上,何暖夕瑟瑟颤抖着缩在那里,脸色痛苦。
她无力地抬起眼,扯了下嘴角,“你怎么进来的?”
沈末然脸色惊慌地蹲下抱起她,她冰冷的手让他不由战栗了下,“你怎么了?”
何暖夕只是将头埋进了他的臂弯里,身子却依然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觉得还不够,就双手紧紧拉住他的手臂,秀眉紧蹙,低喃一声:“肚子疼……”
沈末然心一紧,忙将她抱进卧室,轻放在床上后,忙拿起电话,“你忍一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纤细的手拉住了他,虚弱地说:“别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脸都白得吓人。”说着,沈末然便拿起电话,拔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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