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麻药过后,伤口很痛,只是叶暮远也分不清到是心疼多一点,还是肺痛多一些。他合上了双眼,脑海里都是何暖夕的影子,她的笑,她的冷,她的哭,她的怨,她的悲,她的痛……塞得满满都是!
程伊菲倒了杯水,取了片止疼药,给他递过去,“很疼吧?吃片止疼药吧。”
叶暮远接过和水吞服,脸色有些苍白,靠着床头,低低道:“你回去吧,孩子还要照顾。”
程伊菲紧紧咬着唇,眼睛泛红,“叶暮远,我就让你这么不待见吗?先是温馨,后面是何暖夕,你为什么只对我这样冰冷无情?”
叶暮远眉峰紧皱,“别侮辱温姐,她是我这辈子最珍重的亲人。”
程伊菲冷笑道:“那么何暖夕呢?你明知道她是何擎天的女儿还喜欢上她,你两次为了她背叛主人,你觉得他会放过你还是她??”
叶暮远慢慢地抬起脸,眼底的森寒之气令程伊菲不禁抖瑟,他一句一字,轻轻冷笑语道:“花瓶塑得再华美无比,只要轻轻一击,便成了碎片变得毫无意义,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程伊菲背脊凉意嗖嗖,刚才脸上的气焰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她无力地坐在床头,木然地盯着地面,“我知道,你终究是看不起我……”
叶暮远冷笑一声,“将你该做的做足,这辈子才能继续安枕无忧地做着你的程家千金,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
程伊菲笑了起来,神态娇媚,“是啊,对我来说,有什么比钱更重要的呢?”
叶暮远淡淡道:“滚。”
程伊菲愣了下,片刻后就轻笑起身,“你确定不用我照顾你?”
叶暮远冷眼看她,程伊菲笑了笑,手指勾起沙发的皮包,慢慢地倒退,唇角微挑,“放心,晚上我会再过来,做戏可是要做足的,总不能让叶太太冷落了受了重伤的叶会长是吧?”
叶暮远心烦意乱,“给我滚!”
门砰地甩上,病房一片安静。
叶暮远从床头上摸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出去,还末呼出时,又被他掐掉,他紧紧握住手机,因为用力,胸肺一阵剧疼,疼得五内俱裂般……
何暖夕遍布皙白肌肤上的吻痕,刺目得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双眼,那一刻,他宁愿自己就那样死掉算了,不用承受这种锥心之痛。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江葶轩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惊吓了,一定轻柔低语地安慰着,然后吻着她娇美的小脸,含着她柔嫩的双唇,品尝着她那独特的芳津……
叶暮远胸口喘不过气来,忽然抓起手机甩手一砸,嘭的一声响,那金属盒子已经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像一颗被撕痛得七零八落的心……
“暖夕,暖夕……”他双手埋进了头发里,痛苦不堪地低喃不止。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爱一个人,不要这么绝望……
何暖夕仰起脸,将眼角的泪花一点一点地逼回去,冰凉的身体一暖,落入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她转过身子,整个人贴紧了男人,这是个温暖的港湾,有她渐渐熟悉习惯的气味,有让她安心入睡的体温,有男子明亮灿烂的笑容,有他炙热浓密的爱抚,这些足够了不是吗?暖夕,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该知足了……
“暖夕?”江葶轩担心轻问。
“嗯……”何暖夕舍不得这份温暖,脸埋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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