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比谁更加残忍?。
他抱着她走进餐厅,因为她终于开口说,饿了……
他嘴角依然噙着魔魅的笑容,亲自为她盛粥,舀了一勺,细心地吹着热气,送到她的嘴边。
她难得乖巧地吃饭,清澈水灵的眼睛看着他,却仿佛一点焦距也没有,似乎当他只是个透明人……
不过,只要她能开口吃东西,他愿意承受,虽然比直接拿刀割他的心脏还要痛苦万倍。
她今天胃口很好,吃了整整一碗,他轻问,“还要吗?”
何暖夕摇摇头,他拿着纸巾为了她擦了擦嘴角,手有些颤抖,“等我下……”
他站起身,几乎是冲进厨房,伏在水槽呕吐不止,吴妈站在门口,暗暗抹泪,“少爷,你这两天跟着小姐也没怎么吃东西,又一直不停喝酒,胃怕伤了啊……”
江葶轩打开水笼头,往脸上泼了把冷水,用手抹了下,直起身,脸色微白,“吴妈,德叔的后事都安排妥当了吗?”
“嗯,我将那笔钱交给他儿子了,也替少爷在德叔坟前上了香……”吴妈哽咽低泣,“少爷,你真的准备要走吗?吴妈从小看你长大,舍不得啊……”
江葶轩低笑了下,有些冷:“这个地方……已没有江家的容身之地了!我会带着暖夕和凌儿去泰国,在那里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
吴妈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担心地看了下餐厅方向,“少爷,小姐她的情绪……”
“去让司机准备车吧。”江葶轩淡淡地吩咐。
看守所的会面室,四周一片潮冷阴寒的空气,何暖夕忍不住地抱住双肩,身体瑟瑟发抖。
叶暮远走进来的时候,表情冷漠,手上带着镣铐,身上还是穿着被带走时的黑色风衣,显得肮脏褶皱了,衣角上还有凌乱的鞋脚印,不用说便知道一定是在里面被私下暴力了,她心一下子紧疼着。
他目光如冷寒深邃,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秒,却犀利地望向她身后的江葶轩,嘴角淡淡地抹出弧度,“这就是你的手段?一次又一次地利用女人。”
江葶轩耸耸肩膀,嘴角的笑容明亮放肆,故作惋叹:“远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等着你的,将是刑场!再好一点嘛,就是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这里了!”
叶暮远笑了笑,然后看着对面坐着的女人,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听到了没有,无论你答应他什么,他都不会放过我的,你何苦跑来这一趟,无非让我看到他胜利得意的笑容。”
何暖夕揪着自己疼痛欲裂的胸口,深深地吸着气,看着他,“暮远,我知道程伊菲一定不是你杀的!”
叶暮远亦看着她,嘴角淡淡勾笑,“你这么肯定?”
何暖夕伸过手,握住他的手,温暖潮湿,她轻轻笑了下,“因为你说过要带我离开这儿,你说我们要重新开始,又何必再多事去杀一个女人,你有多想带我走,就有多小心翼翼,不会让一丝一毫的事情来成为我们重新开始的阻碍,对吗?”
江葶轩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相握的手,暗暗地蜷紧身侧的手掌。
叶暮远却笑了,目光有些黯淡,“那你能告诉我,那天你是想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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