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多好啊。我从不知道他看我的眸光这样深情。”我轻轻笑着,平静极了。
暖夕困惑而担心地看着我,摇摇头,“乔,对方不会只是寄来让你欣赏的。”
我沉默地收好相片,站在窗台前,眯起眼,点了一支烟,浓密的长发盖住我的脸,看不清表情。
回来的路上,其实我已接到了他妻子的电话。她说我看了她寄给我的东西就应该知道如何做。她用风的名益来威胁我。破化军婚是一条致命的罪。风这辈子就完了。
我捻熄烟头,转过身,暖夕,睡吧,我今天好累。
我不愿告诉她,是因为她身上背负的东西够重了。如果悲难无法改变,又何苦让朋友无端地和自己一起承受。这样是两个人的不幸。
深夜,风来电话,“我已到部队。”
我抓住手机,手心一片潮湿,喉咙发紧难受,发不出声音。
“你怎么了。”他轻问。
“我……很好。”我艰难地笑了下。
他沉静地挂断电话,一如他言简利落的作风。
我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
拿着化验单出来。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茫然地坐在过道上,无所适从。
直到暮色凄迷,我才缓缓地起身,步子沉重。
经过绿色的垃圾桶时,我将妊娠化验单撕碎,如雪花般飘落。
母亲走的第二天,我在太平间过道听到父亲和爷爷的对话——
“这个女人走了,倒也干净了。你赶紧找个安份的女人,给乔家延脉香火,那个拖油瓶让她读个初中也就罢了。”
我抚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含泪轻语:“对不起,宝贝。妈妈不愿意看到你像我一样。这个世界并不美丽,或许你不该来的。”
我瞒着暖夕,次日走进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我听到钢制手术机械碰撞的声响,恐怖森寒。
我逃似的跑出来,大口地喘着气。泪水哗哗地流淌。
我舍不得,舍不得和风仅有的一丝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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