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而不语。
相见时,只有他一人。
我疑惑地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罗,我的结婚对象呢?
他笑笑,我啊。
我坐在他的对面,伸手取过他手指间的香烟,放进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笑得漫不经心,你不怕我这个带着伤口的女人会毁掉你了?
他微微一笑,我的心够坚硬。何况收留你,于你于其它男人,都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
我眯起双眼,笑了起来,罗,我想要一个热闹的婚礼。我想要一件世上最漂亮的婚纱,明天就结吧。
他看着我,眼里一闪而过的疼痛。傻丫头,你可想好了。
我笑着伏过去,亲吻他的脸。一颗温暖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肩头上。
婚后三个月,我才发觉罗患了绝症。
我哭着抱住他,为什么?
他说话已变得很艰难,被病痛折磨得变得干瘦的大手抚上我的脸,乔,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至少可以让你一辈子生活无忧。
我紧紧抓着他的双手,泣不成声。
一周后,罗走了。
律师公开了他的遗嘱,我得到了他一笔丰厚的遗产,包括现在住的别墅。
他的孩子被前妻领走了,走之前,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他对那个女人感情这么深。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笑得有些冷。
我们离婚的真正原因,是我接受不了他的恋师情结。她的眼底抹过疼痛。
后然,我在整理烧掉罗的遗物时发现一张发黄的相片,里面的女人是我的母亲。
我笑了笑,相片从手指间滑落,掉进火苗中。
原来,我从末得过命运的垂青。
一周后,我将罗所有钱捐赠给了十字会,然后一个人拎着大背包,重新漂泊和写作的命运。
一年后,我在贵州大山里一所小学教书。灵魂深处所有的不平静和命运的悲辛,在这里变得与世隔绝。连心,也像这里的山水一样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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