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波笑了,幽默的说,既然改她称为二流子,当然就是二流子了。现在的二流子当然什么都要懂点,否则,如何出来混?又有谁愿意跟他?
“哎哟,说你胖,还真喘起来了。”她“扑哧”笑了,眼中媚光流转,悄悄的问,他一共干了多少坏事?最缺德的是什么?
“一件,就一件。”牛波伸出右手食指,用力的比了比,微笑说,最坏的一件事,就是在办公室强吻她,不但抱了她,还摸了她。他长这样大,这是做的第一件坏事。
“二流子。”严云大羞,恨不得踢他几脚,想起在办公室,他轻易的避开了自己的偷袭,现在还没有得到答案,问他是如何办到的?
牛波笑了,先声明了一遍,绝对没有拐弯骂人的意思。这事儿仍得从他打猎说起。山中的野兽很多,有的阴险狡猾,有的凶猛狠毒,有的刁钻古怪,有的直接残暴。
不管是什么兽野,和它们打交道的次数多了,或多或少的就会了解它们的习性。只要掌握了它们的生活规律,攻敌习性,要避开它们,或是反制它们,并非难事。
从某种角度看,人类的野兽有许多相同之处。比如,生命受到威胁,或是四周有危险时,反击自保是本能的求生动作。击倒敌人脱离危险是第一反应。她抬脚之前,不仅是眼神出卖了她,右肩不经意的也传递了攻击信息。
严云呆了,眼神分外的复杂,有迷茫,有困惑,有震惊,有痴迷。他才多大?如此细微的观察,如此敏锐的触觉,绝非普通人能做到。长叹一声,迷离的问,他到底是如何训练出这本古古怪怪的超人本领的?
牛波胡搅蛮缠,微笑说,二流子也不好当,没有几把刷子,不但罩不住下面的小弟,别人也不会怕。既然当了二流子,肯定不能当蹩脚货(小角色),非第一把交椅不坐。
“正经点!”她羞笑,伸长脖子,关心的问,有什么收获?牛波又捣蛋,俏皮的说,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抱了她,摸了她,亲了她。现在是请她吃饭,之后如果有进一步的突破,当然就是最最大的收获了。
“我戳!戳你这个二流子头头。”严云大羞,抓起筷子,用力的向他的胸口插去。牛波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夹住筷子,微微带力。
她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被拉了过去,滑过桌子,疾向他冲去。牛波松开筷子,张臂抱着她的脑袋,张嘴就吻。她不停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牛波贪婪的着。她很快失控,扭动着热情的回应。牛波的右手,准备攻打秀山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松开脑袋,抱着她坐下,他腾身到了旁边的位置。
严云双颊通红,羞涩的看着他,眼中浮起淡淡的失落之色。他偷偷的笑了,轻声说,送菜的来了,吃了饭之后,回她的办公室,再好好的亲吻她。
“不要脸!谁说要你吻了。”她羞笑,伸出右脚,又想踩他,发现下面没有他的双脚,侧头一看,他是蹲在条形板凳上的,像小孩子吃饭一样,乐的“扑哧”大笑。
吃了午饭,牛波说他还有事情,她一个人先回办公室去。他办完了事情就去找她。严云羞笑,叮嘱说,至少要在她下班之前。牛波从后面抱着她,说,下了班更好,他今晚不回去了,去她住的地方。
“二流子,你真下流。”严云双颊如火,嗔声说,她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孩子,别以为亲了几下,就可以和她睡觉了。
牛波的确是想睡她,嘴上打死不承认,打趣说,是她想歪了,去她住的地方,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事找她帮忙。如果,她真的想那事儿,他倒是乐意成全。
“不要脸。”严云羞的抬不起头,伸手想掐他,却慢了一步。他大笑着冲了出去。她呼嚷一声,深吸一口气,赶紧追了出去。
牛波在外面转了一圈,不到30分钟又回到了“民乐饭馆”。跑堂(服务生或小二)的年轻人靠了过去,神秘的说,他要等的人已经到了,在1号小房间等着。
牛波微笑点头,左拐穿过通道,到了1号房间门外。并没有敲门,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张宝升三个字,他听了无数遍了,却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跨步进去,反手关了门,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几眼。总觉得缺少一点什么。堂堂一镇之长,似乎太过平凡了一点。细看他的着装,竟然全是几十元钱一件的地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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