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巴不得呢,点点头转过身跟着就走。
临出门口还能听到萧枭死顶着梁瀚冬憋着气说话呢:“得了梁子,人在了跑不了,你先冷静下再说行不?真要闹得大家难过么?”
厚实的大门乒一声隔绝了里面的说话,外头宽敞金碧的走道顿时显出一种冷冷的安静来。
无心长长出了口气。
那一边一直等在外头的许大有正对着亮堂的像镜子一样鎏金刻花镶嵌彩玻璃的墙面照镜子,看到无心出来了就迎上去:“妹子,没事吧?”
无心默然摇摇头。
“老板说啥了?”
无心还是摇摇头。
许大有看上去也没细问的欲望,只是左右打量了会儿许无心,确认她好手好脚的样子,才一拉她手:“那得嘞,走,下班了咱回家!”
无心也不在意,抬脚要走,后头突然有人喊了声:“等一下,许甜!”
声音在长廊里头很醒目,让前头两个人应声回头,许大有看是个高大贵气的男人从包间里头出来,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款款的白条纹黑呢罗西服挺刮正经的像是个大老板,看对方走近了就问:“你喊谁?”
萧枭对对方的痞气压根懒得理睬,似有若无的看看他拉着无心的那个手,琉璃般光泽滑过他的镜片,带着微微的犀利,却并没有多话,只是向着无心道:“你住哪里我送你吧!”
无心默然,倒是许大有接口了:“唉?你在和我们说话?”
“不,是许小姐,我只是问许小姐!”萧枭瞥了眼许大有,后者摊了摊手,不做声了。
果然这些人都不是善碴,无心看看萧枭,后者显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似乎令许甜不快,略略收敛了下姿态,冲着她道:“许甜,无论你是否真记得还是假忘记,过去的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我无意让你难过,至少我们认识了快二十年了,这不是假的,难道我现在不能送你一回么?”
无心看看对方,萧枭和梁少的最大区别在于,梁少这个人外表光鲜的张扬,而这位,却含蓄的多,架着四边眼镜带着一种睿智,但是无心感觉得到那种睿智里的。
和梁少这样子耀眼人物在一起也不会纯善到哪里去,无心啥都不记得但是逻辑头脑却不笨,她看得出这个家伙的危险等级不比梁瀚冬低,只是内敛而已,同样不是她喜欢接触的。
“很抱歉,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习惯了走路还是不劳你麻烦了!”无心那张脸木然的,口气平淡的几乎波澜不兴,说完这一句,连头也不回,拉起许大有的手便走了。
被她拉着手走的许大有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见那个文质彬彬的家伙还立在那里,他突然冲着对方龇牙咧嘴一笑,满脸黑胡子下露出森森然的一口大白牙,而对方在看到他这个动作时,像是又所意动,镜片下却看不清神色,一脸莫测。
出了这家私人会所的门口,被外头冷风一吹,无心这才感到有些头晕目涨的,刚刚喝下去的酒劲上来了,这令她感到身子有些摇晃。
一个不稳,差点站不住,被许大有拦腰抱住了,问:“我说妹子啊,你这是咋啦?生病了?”嗅嗅鼻子,他有些恍然:“咦,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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