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他们总是有愧于这个女孩的吧。
不只单单是梁瀚冬会有那么深的愧疚的。
无心就在范殷达诡异的目光和萧枭深邃的视线里默默走过来,然后站在两个人面前却对着萧枭直截了当的问:“梁瀚冬出了什么事?”
萧枭听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深深叹息,没有发出声的那种,倒也不意外无心的问题,他有些无奈的看着无心好半天,这时候范殷达有点咋呼的叫了声:“这他妈怎么回事啊究竟!”
谁也没搭理他而萧枭这才开口:“甜甜,你不是已经不管他了吗,干嘛还来打听这些?”
第八章抉择
无心咬着下唇那样子有几分犹豫,然而萧枭目光注视下她还是又说:“我想不问的,你会回答我吗?”
一句话说了两个意思,她的犹疑,以及她的疑问。
萧枭心里掠过丝怜悯,为梁瀚冬的痴情,也为无心被这样一个家伙纠缠上的悲哀,作为一个局外人看这两个人的纠葛,都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勿论这局中的二人。
“哎,我说谁来给老子说个明白这究竟怎么回事,甜甜你是人是鬼啊?”范殷达也不知是调侃还是不满,在一旁嚷嚷。
跟着一块进来的乐泽国是认得范殷达的,这会儿笑了下:“范少,要不咱出去喝两口,我跟你简单解释下?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的。”
看着范殷达和乐泽国两个人勾肩搭背走出去,萧枭指了指面前的吧台座:“坐下吧,想喝点什么?我请。”
看无心不动弹他笑了笑,虽然没有梁瀚冬芳华绝代可也少不得是养眼的美男子:“甜甜,你我交情虽然不如梁子,也是一块看着长大,我萧枭不算是十恶不赦的吧,坐下来喝点东西的情分,你也要划清吗?”
无心知道自己从来和这帮子人嘴皮子说不过,也没再矫情,默默坐下来,然后就看着萧枭取过一旁的雪克杯,从酒架上捞下来几瓶酒,顺势夹着两个干净的细脚酒杯,灵巧的开了瓶子左右开工倒进去,上下翻飞的摇了,要说这些人吃喝玩乐都是祖宗萧枭做起来绝对不比酒保玩的差,更加上人高大俊美这要是在人声鼎沸的酒吧大概就该引得多少人尖叫了。
只不过此刻唯一的观众有点呆滞,不怎么捧场,只是看着萧枭修长漂亮的手指头顶开盖子倒了一杯五彩十色的鸡尾酒出来顺势放了顶小伞,才又给自己也弄了一杯,方才做了个请式:“请吧,甜甜。”
无心端起来当口萧枭把自己的那杯探手过来砰了下:“这是我调的,还没取名字,你尝尝看味道如何,放心,都是低度甜酒和果汁,不醉人的。”
无心似也并不在意,咕咚几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吞了,看得萧枭眨巴了下镜片后的眼睛扶了扶镜片:“不过好歹是酒,我说甜甜没你这么吞着喝的吧。你以前可不这么样的。”
无心抹了抹嘴角:“我以前怎么喝?”
这是她头一回不避讳提起过去,神情也不多少冷淡,倒是把萧枭看得愣了下,又不由得嗤笑了声:“也是,都过去这么些年,大家谁没变呢。”
他有点感慨的说:“这酒如何?”
无心侵吞牛饮的况且她也没味觉直接摇头:“不知道。”
萧枭愕然又是解嘲一笑:“我忘了,你……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他举着酒杯那五彩色泽的液体流淌在他白皙的脸上如同一层晚霞,“我放了五种味道酸甜苦涩咸都有,人生百味不过这五味全在里头了,饭桶说这东西不好喝就是个看头,可我倒觉得这味,挺耐人寻味的你说呢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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