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是以他随行秘书进来的他也不好回避,只当自己做了回透明人吧,也不知这位姑奶奶有什么本事让抽邪风的梁瀚冬恢复斗志。
梁瀚冬一直看着无心长久之后才说:“你怎么来了。”口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眷恋而这让乐泽国直起鸡皮疙瘩,可避无可避。
无心的目光从梁瀚冬出现就在同他的纠结一处,只不过她扫视了他全身停留在他曾经好看的脸蛋上还有那刚血迹斑斑刚结了痂的伤口最后才说:“你究竟想做什么,想证明什么?”
梁瀚冬眼神一黯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赎罪。”
“我不需要。”无心冷淡的说而梁瀚冬也是坦然的答:“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想求一个心理痛快你不用管我。”
无心漠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变的颓废的男人胡子浓密的脸:“梁瀚冬你这个人真的很自私,你现在这样算什么?你说你好好过你鲜衣怒马的好日子不好么,这么糟践自己你也不过是求一个心理舒坦,你还能怎么自私呢?”
听着无心冷酷的指责乐泽国捂着脸想当自己不存在而梁瀚冬则目光闪动,他垂下眼皮却去看想躲的乐泽国:“有烟吗给我抽一支。”
乐泽国进来前费了好大劲打点这点小动作后头的看守员多少当没瞧着,所以他赶紧掏出支中华来递过去:“梁少,没准备得上好烟您凑合吧。”
梁瀚冬不以为然眯着眼夹着点着的烟狠狠抽了口,然后才朝天吐了口歪着头把身体撑在桌沿苦苦一笑:“你说得对甜甜,我梁瀚冬在你眼里大概是最装不了的你最了解我,我自私我伪善我确实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心理安慰,可如果我不怎么做,大概我这辈子都活着难受,甜甜,我说过欠你的都会还给你这世界上欠你最多的就是我,我知道你不稀罕我怎么做,对你的伤害都已经存在了,可我就是想做。你身上多少伤我十倍百倍还给你,你要不要是你的事,做不做却在我。”
无心目光清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你想怎么做让人在这里把你往死了弄?我坐了五年牢你准备坐几年?十年?二十年?你就是把牢底坐穿了你还能替我把流掉了的孩子还给我吗?”
梁瀚冬一愣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什么?!”
巨大的椅子摩擦地面声音尖锐刺耳看守员厉声呵斥:“328坐下!”
可梁瀚冬不管不顾伸手要扑过来抓着无心的手他的幽蓝瞳眸一阵挛缩:“甜甜你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看守员挥舞着电警棍饿虎般要扑过来乐泽国兔子一样窜起来挡了过去:“哎哎哟兄弟别,好好说,当事人有点激动我这就劝他放松,同志你也放松别激动!淡定咱们都淡定一下哈。”
无心低头看着梁瀚冬握住自己的手那明显瘦了一圈的手腕竟然有了几分纤细的味道,她深深吸口气终于摇了摇头:“骗你的没有。”
梁瀚冬一愣她才又冷淡的说:“只是被人用刀捅了肚子一刀流了很多血,狱医说伤了子宫我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就是你给我的,你要用什么来还给我呢?”
梁瀚冬目光一滞随即怔忪的放开手,跌坐回椅子怅然不知,乐泽国也松开对方笑眯眯替对方理了理衣领:“淡定,呵呵,淡定!”
无心看着浑身散发绝望和忧伤的梁瀚冬,他眼神里迷茫的样子一如当初那个只有她看到过的露出过脆弱的男孩,那样看着自己那样的害怕和恐慌。
她把手放进去把自己小小身躯靠近了他们彼此相依,可多年后却彼此伤害几成绝路,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要在人生的道路上如此坎坷。
那双幽蓝的眼睛让她想起那个拥有同样眼睛的女人,美丽而柔弱最终被逼疯在无人看护的病房用一根丝袜吊死了自己的女人,她没有死却彻底疯了,发作的时候会咬人可无声无息的看着你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迷茫。
她想起自己在孤儿院里日夜啼哭可有一天终于明白,再没有人会给她唱儿歌会哄她睡觉这个世界上她的妈妈已经去了天堂,而她的妈妈希望她能坚强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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