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前头嚎歌嚎的起劲的兄弟颇为意兴阑珊,平日里一向坐着也能露出几分邪魅的人眉宇间生出了些许不耐。
萧枭就在一旁冷眼看着了,一脚踢了过去在他脚腕子上:“干嘛呢,我看你都屁股粘不住了,见天黏着一块还不够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呢,多陪会兄弟们你会死么?”
梁瀚冬斜睨他一眼冷不丁吞了口手里举着的威士忌,冰冷的液体苦辣的冲劲压下心头那股不知哪里来的邪火,摆了摆手:“甜甜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
萧枭翻了个白眼:“以后你俩有的是时间在一块处,至于嚒就这么牵肠挂肚的,你能不能给老子出息点啊。”
梁瀚冬已经有点不耐了,怎么说也搁不住心里头那点不得劲,干脆放下杯子提溜起身子骨:“我去打个电话。”
在远处嚎歌的潘子这时候突然斜眼看到他要走,立马就着话筒就嚎上了:“不准走,哥们,好歹今儿个最后的聚会给点面子,兄弟几个以后不定啥时候见面啦,你敢走老子跟你们家哭丧去!”
潘子这是喝多了大概酒劲真高,也没了平日那点顾忌说话更不客气了,虽然这么样可萧枭也说道:“我说梁子你也给自己个长长脸哈,兄弟几个多久没见着了?你也好意思就这么走,电话什么时候不好打。来来来,干了酒再走,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范殷达则招呼身边几个美女:“来来来,给爷去哄一下你们梁少,拿出吃奶的力气来,留下梁少爷有赏!”
梁瀚冬被硬是摁在了座位上,而这时候无心和陆峰正在外头闲晃,出了别墅区那一块地依旧是郊外,像梁瀚冬这样的有钱人可不爱和人挤人的地方待着,住宅区离闹市有点远,沿途只有丰茂的植被,这在京城是奢侈的,可人就是要的这份清静,林荫大道对于开车的来说并不显得拥挤,而两个人就这么顺着一条满是落闲,后视镜可以看到车后座的女人棉质的长裙在风里抖动着,像美人的鱼尾在阳光的海水里游弋,她的面庞被安全帽的扣子箍着刻画出一抹风景雅致的宁静,这一刻男孩躁动的心,是别样平静的。
他不在意被人追的满世界跑无家可归,也不去想那些日日夜夜想着煎熬着的痛心,他希望这样岁月静好的行驶可以永久下去,直到天长地久的永恒。
“女人,我带你走吧,好不好呢?”他低低的在风里嗫喏,同落了叶子的飒飒声一起埋藏在了风中,化成一声叹息。
第二章不适
“你说什么?”风吹过无心的耳朵仿佛听到了什么,她一边摁住自己飘扬的裙裾一边问。
“没什么;我说……”陆峰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无心的胳膊用力环住自己的腰:“抓紧些开快了要,仔细掉下去爷可不负责!”
无心没有再说话,因为陆峰突然加快了车速,不便再开口要不然风就该吹进嘴里了,车子突然咆哮着开出去如同一只猛兽,这一段郊外的路人烟稀少格外静谧,使得车子肆无忌惮的开着也没有什么阻隔。
一路终于上了街道人也开始多了起来,那一下子仿佛发泄般的车速渐渐又慢了下来,车子左绕右拐的在几个巷子里穿行了会儿,停在一栋看上去挺老旧的房子前。
脱下安全帽,陆峰掐着无心的腰把她抱下车,顺手把那辆车子往巷子里的墙面上一倒,也不上锁,上去把门一推就进去了。
这一带看上去都是些平房不是很起眼的样子,陆峰进去的这地方里头是家小型的饭店,不过供应些日常的酒水,十几平米不大的地方散落着几张桌子,零碎有几个人在那里正打牙祭呢。
陆峰像是挺熟悉的随口招呼:“老板,给上个卤肉猪耳朵香椿面一碗,两瓶啤酒!”
好嘞,里头人应了声,无心就被陆峰拉着在临窗的桌子前坐下来,她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下四周,又看看陆峰,虽然她和陆峰并没有熟悉的很,可她却知道陆峰跟梁瀚冬一样都是追求精贵生活的人,像他们这样的人从来不会乐意也不该对这种环境有多少熟悉,可这会儿看陆峰,却像是轻车熟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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